凯蒂说:“们都在加州个课题组里工作过,当时只是在罗伯特组里实习,但他那时候已经是最后年在组里读博。”
“当时向他请教过不少学术上
凯蒂摆摆手,抓甜品台上玛德琳就往嘴巴里塞:“和那群教授聊天时候,笑容都快在脸上凝固,果然还是和年龄相近人聊天要放松得多。”
秦灿笑下,没有再多说什。
按理来说,两个刚认识人聊到这种程度,差不多就该适可而止。
但凯蒂蛋糕饼干块接着块地往嘴巴里塞,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扯些有没。
秦灿也不是傻子,感觉她应该是还有话想说,便直接帮她把台阶铺好:“行啦,是不是还有什事情想问?”
“Hello.”
个红发女生举着杯马丁尼,笑眯眯地走到秦灿面前:“是凯蒂,昨天在你海报前和你聊会儿天,还记得吗?”
秦灿对这个爽朗美国妹子有些印象。
昨天她把秦灿“灿”读成英文“can”,无数英文母语人都犯过这个错误(包括秦灿敬爱导师乔纳森)。
秦灿昨天在现场耐心纠正她下,两人也算是认识。
其实在正式上台前,秦灿心态还算平稳。
然而上台之后他刚站稳脚跟,往台下看,喉咙就控制不住地开始阵阵发紧。
——观众席里人实在是太多,而且几乎没有个是普通人,几乎每位都是顶刊上常客,无例外都是学术大牛。
秦灿瞬间紧张到甚至有些反胃。
大脑骤然变得空白,直到回想起谢以津昨晚慵懒地趴在床头,淡淡地告诉自己“不需要紧张”那瞬间,秦灿才努力定住自己心神。
果然,下秒,凯蒂扑哧笑:“好啦,不缠着你,在离开之前,确实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昨天在你海报展位前看到,有位男士似乎是和你起来起走。”凯蒂犹豫下,问,“那个人名字……是不是谢以津?”
秦灿惊下:“你认识他?”
凯蒂笑出来:“果然是他啊。”
“应该算是认识关系吧,不过他很有可能已经不记得。”
凯蒂今年博二,做小鼠免疫衰老方向。刚才她也上台做演讲,发言自信而流畅,无疑是个优秀科研学者。
秦灿微笑:“当然,你刚才演讲也很出色。”
他们随意聊聊自己现在手头上正在做项目,以及未来想要发展大方向。
凯蒂目标明确,直言想要进美国某顶尖高校进行博后研究,然后争取继续留下做教职工作,秦灿很佩服她在这早就能有如此清晰未来规划。
“这天下来,真是快要饿死。”
他无声地吐出口气,扬起微笑,看向台下,坚定地说出自己开场白。
最后会议厅内掌声雷动那刻,秦灿知道自己做到。
会议后有个小小社交酒会,秦灿原本没打算多留。
他这两天社交浓度饱和度已经拉到不能再满,打算蹭杯喝稍微润润嗓子,就直接回酒店。
他其实想发个消息问问谢以津要不要去吃晚饭,但又怕谢以津此刻在睡觉,最后还是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打算会儿回到酒店再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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