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极具挑逗性质,带着暧昧情色意味动作,偏偏做出它人神色专注,没有任何察觉。
谢以津正准备抬起手再摸下牙印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后脑被只温热大手摁住,随即整张脸便陷入秦灿胸膛——
谢以津:“……?”
“,倒也没那细皮嫩肉。”
青年声音像是压抑着什情绪,从头顶闷闷地传过来:“前辈你快贴吧,不用管,缓解你自
他躺下来瞬间,谢以津手便勾在秦灿胸前那条半散不散领带上,毫不犹豫地将它完全扯开。
秦灿衬衣扣子本来就是开着,谢以津手落在他胸口上,没有任何迟疑地、坚定地抚摸下来。
秦灿无声地倒吸口冷气。
谢以津还在高烧,指尖微烫,寸寸地描摹着秦灿胸部轮廓以及曲线起伏。
指尖在那个清晰牙印上停留片刻,谢以津又说次:“抱歉。”
秦灿停顿下:“没办法。”
秦灿自己也知道“用嘴堵住”这个方法听起来实在是太过乌龙,他再努力去圆,还是怎听怎不对。
但谢以津蹙起眉,他关注点似乎更多地放在自己刚才乱咬人这件事上。
“对不起。”谢以津说,“,bao雨时候,总是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所以有时候会做些——”
“你不需要和道歉。”
谢以津没有说话。
他呼吸依旧急促,只是目光从秦灿脸落到他身上。看到秦灿胸口上牙印,谢以津愣下:“这是……”
秦灿没说话。
但谢以津好像明白什。
谢以津抬起手,指尖覆在自己唇瓣上,试图努力拼凑起刚刚发生切:“是不是又像上次喝醉时候那样,对你做什……”
“真没什。”面前青年声音有些沙哑,“你是病人,所以理解——”
他后半句话并没有完整地说完,因为下秒,谢以津低下头,凑在胸前,对着齿痕所在地方,很轻地吹下。
秦灿:“……!”
“吹吹,应该就不疼。”他听到谢以津说。
胸口瞬间泛起难以遏制痒意,秦灿战栗下。
秦灿深吸口气,打断他:“雨不知道什时候才会停,你现在只需要告诉,要怎做才可以帮到你?”
谢以津盯着秦灿脸看会儿。
“感到很冷。”谢以津声音很轻地问,“你可不可以躺下来,让抱抱?”
对于个发高烧病人来说,缓解症状正常方式应该是物理降温,而不是和另个人进行亲密肢体接触。
但谢以津特殊性只有秦灿知道,所以他还是掀开被子,在谢以津身侧躺下来。
其实秦灿大可以仗着谢以津方才意识不清,顺着他给这个台阶说下去,胡乱甩锅,就说“是刚才就是你非要拉着亲”。
但秦灿并没有这做。
“不是。”秦灿喉结动下,脸上没什表情,“胸口上这个是你咬,但后面那个……是主动。”
谢以津怔住。
“你当时意识不是很清明,直在做些类似应激反应举动,后来实在是快要控制不住你,你又准备再咬口,又腾不开手……就只能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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