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将台灯调暗
些。
分不清究竟是谁主动
，但是等他们俩回过神来时候，谢以津
“……好像已经不是很饿。”过会儿，他听到谢以津含糊道，“
有点困。”
“那睡会儿。”秦灿道。
片刻后，他听到谢以津声音极轻：“还不太想睡。”
困成这样还要强撑住不睡？秦灿无法理解，但随即又回想起谢以津刚刚和自己说过话。
是……害怕继续做噩梦吗？所以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
秦灿僵硬地别过脸，指指自己胸口，示意谢以津现在可以归位：“而且食不言寝不语，前辈你能立刻吃饱，然后快点睡着，就是对最大帮助。”
坚果和牛乳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谢以津静默片刻，点点头。
雷声夹杂着雨声，昏沉感又次席卷而来，谢以津喟叹声，将头重新抵在秦灿锁骨处：“还要下多久？”
秦灿声音甚至比谢以津还要嘶哑些：“……不知道，手机在那边吧台上，你想要帮你看眼——”
“不需要。”谢以津很坚定地拒绝这个选项。
“……”
“还是你肚子也饿？你可以先吃几口，不用管。”
“……”
“你——”
“没事。”
蹙，低头，随意地舔下他自己指尖！
秦灿呼吸蓦然停：“……！”
谢以津动作看起来非常坦荡，甚至是漫不经心。
他神情自若，仿佛自己只是做个再平常不过举动，舌尖轻触指尖瞬间，又立刻收回。
他微微抿下唇后，又随意地甩甩手，重新在秦灿胸前躺下来。
谢以津上下眼皮正在不停打架，睡意愈浓间，听到面前青年干巴巴道：“这回在呢，安心睡就好，先躺下来吧。”
“你不吃饭吗？”
“你睡着之后再吃。”
“……那好。”
吃饭模式切换到睡前模式，现在他们之间默契已经无须多言，直接切换回面对面躺着姿势。
秦灿沉默，继续投喂起剩下冰激凌。
血糖上升，食物带来满足感配合身体触碰温暖柔软物体幸福感抵消高热带来不适，谢以津感到愈发困倦。
秦灿挖起最后勺冰激凌，放到怀中人嘴边，却久久没有等到谢以津咬勺子动作。
低头看，发现谢以津已经合上眼睛，陷入半梦半醒状态。
秦灿犹豫道：“你还吃吗？”
谢以津迟疑：“你确定？”
“确定。”
“你真确——唔！”
大勺冰激凌被猝不及防地塞进嘴里，谢以津呆瞬。
“非常确定。”
整套动作耗时不过十几秒，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他圈住秦灿腰，抱得很紧，就好像秦灿是他私有物，丝毫都不愿意和别人分享。
“你看，不需要那
麻烦。”谢以津烧得迷糊，在秦灿耳边开口喃喃道，“不要乱动，已经解决好。”
谢以津继续等待着秦灿新回合投喂，然而秦灿很久都没有再次动作。
他抬起眼，看到面红耳赤青年坐得笔直，目光生硬地平视着前方，像是座无所适从雕像。
“怎？”谢以津盯着他脸看会儿，迟疑地猜测道，“是这坐，压着你腿，让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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