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终于听出来点不太样东西,迟疑地看向谢以津:“你意思是——”
他看到谢以津低下头,将电脑合上,抬起头看向自己:“们可以出去走走吗?”
秦灿没有想到谢以津会主动提出来外出,
而且他没用任何学术上借口,只是纯粹提议两个人起出行,这让秦灿心头微微动,故作镇定道:“好啊,无所谓。”
秦灿咳嗽声:“不过爱丁堡其实还挺熟,市区有些古
秦灿站在窗前,盯着这片天空看会儿,纳闷得不行:“原本预告是今天上午就有雨,结果昨晚下得这大,现在却滴水都没看到,这破天气真是……”
“刚才看眼天气预报。”谢以津说,“今天晚上预计8-9点时候,还会有场小雨,但基本上天都是晴。”
秦灿“嗯”声。
他回想起在来时飞机上,谢以津曾和自己说过他三项旅游计划,睡觉睡觉和睡觉,便认为谢以津这天都会打算在酒店里继续睡过去。
秦灿说:“今天没有什事儿要忙,可以天都在酒店里待着,你不太用担心。”
只能说昨天场面实在是太混乱,这里“混乱”指不仅仅谢以津对秦灿胸前咬下那口,也有秦灿后面对于谢以津嘴上那口。
发生这样事,想要彻底当作无事发生自然是不可能,但想要在现在起床之后就彻底摊牌聊开……也是不可能。
两人都藏些微不可言心思,默契将昨晚记忆打包在个易碎泡泡里,悬浮在大脑里个隐秘角落。
至于这个泡泡什时候会破,谁又会先破,不得而知。
洗漱完毕后,他们各自处理些事物。
雨后天晴,夜好梦。
上次雨夜共眠还是在那场脱衣舞演出之后,当时醒来后就是组会,忙着赶路上班急切抵消别情绪。
但今天不样,他们睁眼之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两人都有点发懵,面对面地大眼瞪小眼会儿,才彻底醒过来。
秦灿抬起手,试探下谢以津额前温度。
秦灿哑声道:“终于不烧。”
谢以津:“嗯,不过雨直到晚上才会开始下起来,现在是下午,似乎也并不会影响到出行。”
秦灿:“知道啊。”
谢以津安静片刻:“而且数据已经处理得差不多。”
秦灿:“嗯嗯。”
几秒钟后,秦灿:“……嗯?”
秦灿给乔纳森他们汇报下演讲情况,又发些昨天会场上拍到图片给好奇郝氏兄妹看。
合上手机,秦灿看向坐在书桌前谢以津。
谢以津并没有盯着在面前电脑数据,而是转头看向窗外天。
天空其实依旧有些发阴,但隐隐也可以看到有暖调阳光顺着云层间隙落下,不太像是会下雨样子。
“真是奇怪。”
谢以津“嗯”声。
他们又沉默地对视片刻。
秦灿“噌”地下从床上坐起身,抓起旁边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那个啥,……先去洗漱。”
谢以津静默片刻后颔首道:“好,先处理些数据。”
秦灿叼着牙刷站在洗手池前,耳根微红地对着镜子干巴巴地刷半天,才发现自己压根没有挤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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