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喜欢用相机记录自己生活中几个重要节点。公寓虽小,但秦灿在书柜上、桌面上,甚至连玄关处放钥匙小台子
秦灿检查下谢以津口腔,确定内部没有磨破后才吐出口气,在谢以津身旁躺下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嘴上安静归安静,手上却不知道是谁先试探着摸索下,不知不觉地就牵在起。
虽然被谢以津那些话刺激得羞耻难耐,但要说秦灿心里不高兴,那肯定是假。
——那是灭顶过电般快意,是从未体验过温暖与紧致。而且秦灿全程都望着谢以津脸:那些因艰难而蹙起眉头,因惊诧而瞳孔微颤神情上细小变化,秦灿每个都没有放过。
谢以津说:“不痛,只是酸。”
“张开嘴。”秦灿沙哑开口道,“看眼,说不定是口腔内壁黏膜有点被磨到。”
谢以津盯着秦灿眼睛看会儿,垂下眸,听话地张开自己嘴。
嘴巴方才容纳它本不该容纳东西,不论从尺寸还是停留时间上来看,确实都有些勉强。
谢以津嘴角有些泛红,唇瓣柔软而滚烫。
是因为你当时不知道为什突然咬下!”
屋子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这话秦灿根本听不下去点,抬起手想去捂谢以津嘴,咬牙切齿道:“这种地方是说咬就能咬吗?前辈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有多过分?”
谢以津后退两步,想要躲开秦灿手,秦灿恼羞成怒地不肯松手,步步逼近。
秦灿公寓本来就小,厨房和浴室外就剩下床和书桌,两人踉踉跄跄这折腾,人退人进,到最后,谢以津便被秦灿顺势推倒在床上。
秦灿面红耳赤,刚想要继续辩解着什,盯着身下人脸看,却突然愣住。
不论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满足到极点……所以最后才没有收住。
秦灿偷偷瞥眼身侧人,问:“在想什?”
谢以津望着天花板,片刻后回答道:“这周还有好多文献需要整理,但是篇都不想看。”
每位科研工作者都会有咸鱼时间,秦灿感同身受,叹息道:“……你思维倒是跳跃挺快。”
谢以津没有说话,秦灿半晌回过头,发现他视线落在自己书柜上全家福上。
他感觉秦灿手掰开自己嘴,粗糙微热指尖触碰到他湿润口腔内壁,有点干,也有点痒。
“稍微休息下就好。”谢以津含糊道,想想,说:“不过下次你可以——”
秦灿闷闷道:“不要说话。”
虽然秦灿总是会礼貌地称呼谢以津为前辈,但是谢以津感觉,有时候秦灿对自己说话方式,并没有和位前辈交流时该有尊重。
偶尔还会带点命令式、凶巴巴口吻,但是谢以津感觉自己并不讨厌。
因为谢以津眼底含着淡淡笑意。
谢以津喜怒以及情绪起伏从来都是条非常平滑、近乎没有起伏直线。
秦灿很少见到过他笑容,心头微微颤,时间连生气都忘:“你笑什?”
谢以津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笑这件事,怔愣片刻后道:“因为……你很好笑?”
“……”秦灿现在光是听他说话就头痛得不行,叹息着放缓声音,“腮帮子还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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