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七月:“秦哥,你今年生日打算怎过呀?咱们要不要去学校旁边新开意大利餐厅?听说他们有个秃头主厨,甩出来饼可好吃啦!”
“生日当天和家人有安排。”
秦灿游刃有余地将离心机盖子“啪嗒”声扣上:“所以这次就不和你们起过。”
郝七月失望地“啊”声。
“那好吧。”她嘀咕着,“还以为今年也能免费蹭顿大餐吃呢。”
片刻后他突然轻轻地“啊”声,看向秦灿脸说,“没记错话,好像还煲锅粥。”
秦灿:“啊?”
英国公寓火警比换季期皮肤还要敏感,秦灿不敢过多犹豫,立刻掀开旁边砂锅锅盖,顿时被扑鼻焦味熏满脸:“老天爷——”
谢以津盯着锅里不成样子糊状物,也陷入沉思。
“粥火候果然还是比较难把握。”须臾后他开口说道,“你生日那天,们要不还是做汤好。”
秦灿胸口上流着东西此刻已经变得半温半凉,顺着重力缓缓向下流淌,蜿蜒着在腹肌上淌出片暧昧难言痕迹。
谢以津指尖最后还是落下来,勾着那星点液体从胸口描摹路描摹到腹肌上,像是作画样,在秦灿身上涂得乱糟糟。
他用手捏着秦灿胸口肌肉,指缝指尖满是黏腻,片刻后又将手指松开,就这不亦乐乎地玩着,同时还创造出种极其微妙难言水声。
被当成玩具秦灿时无言:“……这好玩吗?”
谢以津:“好玩,好看,好捏。”
听到秦灿轻轻叹息声:“那你告诉,刚才到底舒服不舒服呢?”
谢以津顿下:“……还行。”
秦灿憋笑,吻他鼻尖:“那下次再努努力,争取让咱们‘还行’变成‘不错’,怎样?”
谢以津没说话,只是边微眯着眼承受着这个吻,边用膝盖轻轻地顶下秦灿胸膛。
像是在撒娇样。
秦灿:“……咱这点小心思现在连藏都不藏是吧
秦灿:“……”
他们最后倒掉那锅糊粥。
在满屋子焦糊味中,他们听着窗外小雨声,起瘫在客厅沙发上,更准确地来说是谢以津缩在秦灿怀里,吃完那顿已经彻底凉晚饭。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而凉爽。伦敦初秋悄然而至,正是U大开学季。
作为实验室中和秦灿来往最密集人,郝氏兄妹察觉到,最近秦灿心情很是不错。
秦灿喉咙干哑至极,注视着谢以津脸,喉结滑动,时间感到动心又觉得好笑:“那有人又怎能……这好色呢?”
谢以津静默良久,开口道:“只是从来不掩藏自己欲望罢。”
秦灿:“……”
秦灿刚想说些什,突然皱着眉直起身子,吸吸鼻子:“这是什味道?”
谢以津身子僵。
谢以津这时候已经没什力气,汗湿额头靠在秦灿肩膀上,片刻后抬起手,指尖悬空在秦灿胸口上方。
他盯着上面沾着液体看会,手指却像是有些嫌弃般地始终没有落下来:“好脏。”
秦灿:“……”
“东西你之前都不介意。”他在谢以津耳边低声问道,“现在这些可是你自己,反倒嫌弃起来?”
谢以津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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