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心头动,差点就没有收住。他察觉到谢以津身体剧烈地颤抖下,便喘息着选择将怀里人抱得更紧些,同时将自己脸埋在谢以津颈侧——
“这是收到过,最好生日礼物。”他对谢以津说-
伦敦初秋慵懒,天空有些阴沉,令人昏昏欲睡周早晨,秦灿神清气爽地出现实验室里。
今天没有什特殊大实验要开,只是再普通不过实验日常:转移线虫,记录存活数量,配置药物而已。
然而这些枯燥乏味步骤,秦灿今天却做得津津有味。
后来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
对于年轻气盛、又是第次接触这种事儿青年而言,节制是个问题。
其实秦灿开始害怕谢以津会疼,但后来发现,谢以津有时候似乎更喜欢被粗,bao点地对待。
当他眉头微微蹙起时候,失神看向天花板,呼吸是最混乱急促那瞬间,也是他最为动情时刻。
脸颊和眼尾绯色愈来愈深,就像是……外面下着特大,bao雨般程度。
这样就好。”
他将脸凑到谢以津,用自己胸口和谢以津背部贴合:“作为补偿,现在给前辈你体验下你平时最喜欢软和质感,好不好?”
谢以津平日确实是喜欢秦灿胸肌。
但他没想到有天,自己竟会以这样姿势,用后背来接触秦灿胸口:“你先别贴……这近。”
秦灿置若罔闻,用自己胸口蹭着谢以津背部,紧实胸肌贴在谢以津身体,最丰实那两片胸肌略微用力碾压着谢以津双侧肩胛骨,腹肌同时也紧密无缝地贴着谢以津腰部微微下陷曲线。
“秦哥?用最近攒出来数据跑出来些图,有两组挺显著,你能不能帮看眼啊?”
郝七月捧着电脑哒哒哒地跑过来,抬头看到秦灿,“谢哥今天还没来吗?他平时上班下班可都是最准时那个人呢……也想让他帮看眼。”
“你谢哥……身体不太舒服。”秦灿停顿下,“应该今天下午才能过来,
同样,秦灿胸口和腹部也被谢以津毫不留情地用手捏揉,他们谁都没松懈下来点,倾泻着爱意与欲望,同时沉溺在这个没有滴雨水夜晚
谢以津眼睛水光潮湿而黑亮,汗湿发色挡住眉眼,倦意中透着色气,整个人像是要熟透。
后来他太累,眯着眼抬起双手,似乎是想要勾住秦灿脖颈,但又始终差点力气。
秦灿以为他是想吻着自己,于是主动将头低下来点。
然而他等会儿,听到却是谢以津含含糊糊对在耳边自己说:“……生日快乐。”
“确定不要吗?”青年沙哑地在他耳边开口道,“那可就真不贴?”
谢以津第次直观地体会到,肌肉并不单单意味着好摸好贴,它同时还代表着个青年身体里蕴藏着无限力量与精力,已经在现在这种事上体现出来压制力。
然而谢以津是个不会抵抗自己直觉和欲望人。
谢以津害怕秦灿真如他所说那样直接离开,便喘息着微微回过头,主动用手向后拉住秦灿大腿,强制着让他和自己贴得更紧些:“先别走。”
他颤抖着垂下眼,缓片刻后说:“再近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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