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眼睫颤抖着承受着这个吻,完全说不出话,可能是太累,也有可能是根本对秦灿无话可说。
他们拥抱着,谢以津疲倦地将脸抵在秦灿肩,呼吸开始是急促,后来逐渐变得平稳。
就在秦灿以为怀里人已经累得快要睡着时,他听到谢以津很轻地开口说句:“你更大
此刻饼干表面已经烘烤出漂亮裂痕,隐隐有爆浆趋势,只要及时将烤盘从烤箱内拿出来,就还有线挽救成功可能。
可惜没有个人及时注意到。
谢以津发现时候为时已晚——他微微睁大眼睛,想要推开秦灿,叫他把装着饼干烤盘赶紧拿出去。
“你先出去再——”
“好像……有点晚。”
他直接弯下腰,把头埋在秦灿脖颈,汗湿额头抵在秦灿肩头,喘息声格外动听,听得秦灿心头泛起片痒意。
秦灿憋得人都快麻,很想自己采取行动:“前辈咱……咱要不稍微动小下?”
“……没力气。”谢以津声线微哑,“你自己来。”
秦灿喉结上下滑动,近乎是立刻翻身起来:“这可是你说啊。”
“你不能剧烈移动,胸……胸口要赶紧养好,下周还有别雨要用到。”
屁股上这个。”谢以津说。
冰袋里冰块缓慢地融化,在床单上洇出小片深色水渍。文献随意地散落在床边,最后两页始终没有机会被谢以津读完。
后来秦灿才意识到,今天晚上根本没雨,谢以津诈自己。
但现在气氛到位,烘焙材料也都准备好,来口小甜点似乎也无伤大雅。
他们上次做蛋糕,算是摸到点基础烘焙窍门,于是今天打算做点不太样——芝士爆浆小饼干。
“你——”
爆浆流心芝士馅料满满当当地溢出,微热而黏稠。
秦灿又爽又心虚,根本不敢对上谢以津视线,也顾不上胸口疼痛,赶紧伸手把颤抖谢以津抱在怀里。
“……受伤,现在是病人。”
他仓皇又暗爽地吻着谢以津,想要转移谢以津注意力,试图掩盖着自己极其恶劣行径:“就……先原谅这次,好不好啊?”
“没事,只要上身保持平稳,其他位置肌肉发力,不会有太大影响。”
“……”
芝士爆浆饼干不需要进行奶油打发和精致裱花,按理来说是非常容易上手,唯需要注意地方就是火候。
火候不足饼干会是夹生,火候太大芝心会提前爆浆流出,饼干也会烤糊,因此熟与糊临界点很难把控。
然而今天两个厨师个局部负伤,个体力不足,因此两人对火候关注都不够细致。
谢以津成主导这场烘焙过程主厨,所以秦灿全程只需要躺着。
这个姿势是个极佳观测姿势,因为秦灿可以捕捉到谢以津神情之中每个变化:脱衣服时候慵懒坦荡,忍耐时眉头微蹙,以及动情时茫然失神。
这样体验确实够新奇也够刺激,但同时有个很大问题——那就是谢以津体力确实太不好。
嗯,谢以津是位很不称职,极其懒惰烘焙伙伴。
他累疼,完全不管另位主厨秦灿死活,饼干进烤箱才刚刚烘焙到半,就坐在秦灿身上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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