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他说,“想让你解,完整。”
秦灿紧盯着谢以津双眸,说:“好。”
“谢枫,他非常擅长弱化自己存在,让别人觉得这个家里发生切都与他无关,他好像没有任何责任。”
谢以津说:“他从来都不在乎他家人,又或者说,他唯在乎只有他
秦灿嘴巴微微张下,喉咙深处像是有什东西堵着。
谢以津盯着他脸:“没关系,说吧。”
“他和说,你母亲在生你之后,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后来和你父亲离婚,把你留下之后……就走。”
秦灿停顿下,在谢以津身旁坐下:“再然后,你父亲认识贺嘉泽妈妈,就有贺嘉泽。”
谢以津坐得很直,须臾后点点头:“这是谢枫从小到大对他说版本,也是所有人眼中所谓真实情况。”
秦灿应声,低头看,发现桌子上摆着两份早点,是谢以津最擅长做omelet,只是此刻都已经没热气。
秦灿感到疑惑。既然肚子饿,那谢以津眼前这份,他又为什直都没动呢?
秦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谢以津问:“你刚才去哪里?”
“出去趟。”秦灿停顿少时,干脆实话实说道,“……没忍住去找贺嘉泽。”
他看到谢以津身子先是无声僵,随即肩膀松懈下来些。
秦灿从贺嘉泽公寓出来时,天已经彻底亮。
他从贺嘉泽那里得知太多东西,大脑处于半宕机状态,站在谢以津公寓门前,手颤抖半天后才勉强把门打开。
昨晚谢以津烧得直接昏睡过去,怎喊都叫不醒。
秦灿开始被吓得慌手慌脚,但看他睡容恬静呼吸平稳,才松口气,知道他只是太累。
以他之前对谢以津解,在这样雨夜过后,中午能醒就不错。
秦灿注意到,谢以津并没有像贺嘉泽样说“爸”,而是直呼谢枫全名。
“昨晚有点累,也有点失态。”谢以津轻声道,“现在想亲口和你讲讲过去,可以吗?”
“首先,那并不是失态。而且如果可以话,希望未来你也可以像昨天那样,在面前毫无保留地释放切情绪。”
秦灿注视着他脸:“其次,如果你没有准备好话,不希望你现在强迫自己。”
谢以津微怔,片刻后摇摇头。
秦灿突然意识到,谢以津可能不是肚子饿,他只是想要掩饰自己坐在这里等秦灿很久事实。
他像是……害怕秦灿再也不会回来样。
“他都和你说,是吗?”谢以津问。
秦灿干哑道:“是。”
“可以告诉,他是怎和你说吗?”谢以津问,“因为你从他那里听到故事,也许并不是最完整。”
然而秦灿推开门,却发现谢以津安静地坐在餐桌前,正在背对着自己。
听到门开瞬间他转过头,看向秦灿。
谢以津眼睛有点肿,脸色带着点苍白,但是乌黑眸子透亮清明,不再是昨晚那种无神失焦样子。
秦灿先是愣,随后松口气:“怎这早就醒,不再躺会儿吗?”
良久后,他听到谢以津开口道:“肚子饿,所以起来做点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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