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脸不红心不跳:“啊,这样吗?应该是刚好撞款式吧。”
郝七月挠挠头:“是吗?可是咱这边带饭来实验室吃本来就少,老外好多也不喜欢用保温饭盒,感觉很少见到这样款式啊……等等秦哥,你现在吃还是你之前朋友开那家私厨吗?”
旁
秦灿没说话,五秒钟后,贺嘉泽反应过来什,脸突然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更红。
他用双手捂住耳朵,大声地“啊!”声,近乎颤抖着说:“你别说!知道!你们……你们两个真是!”
“回来啦!哥会儿就过来。”
分钟后,郝七月抱着样品蹦蹦哒哒地走回来,神色有些古怪,“对秦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经过茶水间时候,看到马上要下班谢哥正在冰箱里取他饭盒。”
“谢哥他不是直喜欢个人吃吗,所以直到今天才发现,他饭盒竟然和秦哥你饭盒模样欸!”
秦灿叹息道:“这样吧,这组别扔,留着做个对照,在下班前赶紧再开组,养到周四看看是不是还是个样子。”
郝七月应声。
“小贺!你来准备培养基!”
郝七月昂首挺胸地指挥道,“去冻柜里取虫,然后顺便把哥摇过来帮咱们,马上就回来!”
贺嘉泽“嗯”声:“好七月姐。”
伦敦,深秋。
周永远是实验室里最忙碌也是最充满惊喜那天:忙着检查细胞状态,忙着发现培养基里生出新菌,忙着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已经临近下班时间,秦灿刚从乔纳森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郝七月拉着贺嘉泽气喘吁吁地朝他跑过来。
郝七月鬼哭狼嚎:“秦哥救命哇,们和小贺上周五新养那盘缺陷型不知道出什问题,全员铁公鸡,死活生不出来个蛋!”
贺嘉泽轻咳声:“……准确来说是有但不多,数下,共只有四颗卵。”
郝七月惊喜地感慨道:“大小样,颜色样,就连外面袋子也样呢!”
秦灿:“……”
贺嘉泽:“……?”
你说郝七月这丫头迟钝吧,她能连饭盒款式这种细节都注意到。
但你说她敏锐吧,证据都已经快要贴到她脸上,她愣是连正确答案边儿都没沾上哪怕点。
“……七月姐?”秦灿露出副见鬼神情,“叫得这亲热?”
贺嘉泽面红耳赤地嚷嚷道:“乐意!七月姐对可好,教东西都可认真,不像你和哥……”
“哦对。”他神色变得迟疑起来,“你给那个健身指南,健身房内无氧和食谱部分能看得懂,但是‘在家里适当有氧’那条……公寓没有跑步机,你平时家里有氧都做什啊?能不能稍微给点细节啊?”
秦灿沉吟半晌:“你确定你想听?”
贺嘉泽茫然:“为什会不想听?”
“你们俩总能给创造各种生物学上惊喜。”
秦灿叹口气:“转移时候铂金丝有没有过烫?确定培养基里没加别药吧?温度是二十五度没错吧?”
郝七月闪烁其词:“应该……应该没有吧。”
贺嘉泽也目光游移,明显是副记不太清样子。
“你俩……属实是卧龙凤雏齐聚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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