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水前后看看,对楚南星叮嘱句:“你看着点她。”
然后匆匆追出去。
楚南星点点头,发现旁边言溪酒也吓醒些,正愣愣地看着孟忍冬离开方向,半晌反应过来,转头想找楚南星说点什,发觉她神情落寞,不由轻轻敲下她肩膀,恨铁不成钢道:
“南星,你倒是争点气啊,不然喊你回来做什,替你看着忍冬这久,这个姓纪可是见过最有手段,喜欢你就赶紧上,再等可什都没。”
楚南星扯扯唇角,露出个有些僵硬笑容来。
“孟忍冬,当年阿榆不光是你朋友,也是们朋友,那件事之后不光是你,南星、、洛水,们哪个不难过?怎就只有你搁这儿念念不忘,身边人找个又个,这次更过分吧,连名字都差不多,叫什来着……纪愉,对,就这个名字,怎,你以为楚见榆是哪个阿猫阿狗都能替代得吗!”
‘楚见榆’三字出——
本就噤若寒蝉包厢登时就像是被投下深水炸弹般,楚南星眼神黯,孟忍冬目光冷像是想将人直接扎穿,王洛水暗道不好,赶紧去捂住言溪嘴,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疯狂催眠:
“你喝多!阿溪,你喝多!”
发现孟忍冬脸色几乎要结冰,她又赶紧打圆场:“那什,刚才阿溪说都是胡话,纪、纪小姐其实也见过,人挺乖,性格好很,跟忍冬应该也有三四年,名字只是个巧合,再说人俩字写法也不样啊,对吧?”
三杯哈!”
孟忍冬盯着手里酒杯,旁边楚南星却伸过手来将她这杯也拿,动作再自然不过地对言溪笑:“忍冬酒量不好,阿溪你少来这套,帮她喝,毕竟瞒你们人是又不是她。”
说落下就咕咚咚几杯黄酒下肚,利落不已。
言溪看得高兴,立刻勾着她脖子将她拉到旁边去揉搓,同她说起最近事情,其他人也过去跟孟忍冬说话,只是言溪嗓门大些,说出内容很快传开:
“你回来就对——”
言溪却以为她是介怀刚才提到她姐姐楚见榆事情,语气缓和下来,不复原先霸道:“反正就是看不爽忍冬身边那些人,都什牛鬼蛇神,阿榆就是阿榆,是独无二,对不对?”
楚南星低下头,碎发将她面目笼罩在包厢昏暗
她下意识地寻求孟忍冬赞同,以求将刚才那段揭过去。
孟忍冬却不发言,仍旧死死盯着言溪。
气氛逐渐绷到极致——
孟忍冬毫无征兆地起身。
王洛水心头跳,下意识地挡在她们俩之间,结果下秒就看到孟忍冬沉默地走向包厢门口,拉开门离开气呵成。
“多看着点儿忍冬,省她天天被些心机深沉小狐狸弄得五迷三道,本来性子就冷,再这样下去,怕是再过段时间,就要跟们分道扬镳咯!”
包厢里气氛陡然静点。
唯有喝有些高言溪自己没察觉到,风情万种地撩下头发,发现孟忍冬不知什时候看过来,对上那双始终沉着、波澜不兴黑眸,她停停,本能地自反省下。
可是很快,发现自己说确实没错之后,因为理直气壮,言溪声音更高:
“本来就是,什地方说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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