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按照常理来推测,个格外在乎尊严和骄傲人,突然有天被自己养在身边乖巧小情人给抛弃,而且发现对方从来没有爱过自己,这得是多大打击啊?而在这打击之后,要是愤怒,要是伤心、失望,独独不能这样平静。
因为面上越正常,心底波涛就越是汹涌。
而朋友们甚至连开口安慰,都不知从何入手。
王洛水如今就是这种处境,想安慰却没找着机
果不其然,王洛水叹气之后,有些无奈地出声:“不是故意打听……是节目之前给她做个采访,当然,现在采访还没放出去……本来想找机会跟你透底……”
孟忍冬直起腰,从门边走开,往客厅方向去,轻飘飘丢下句:“嗯。”
她还不至于迁怒朋友,何况王洛水什性格,孟忍冬也是清楚。
王洛水拎着外卖袋子跟着她走过来,又见孟忍冬站在酒柜前,背对着客厅方向,微微抬头逡巡着酒柜里贯用来装饰藏品,不多时冒出句询问:“喝什?”
王洛水翻翻袋子,将里面打包粥、烤串、麻辣烫挨个摆出来,同时又当当摆出两听可乐,坐在沙发边,抬眸看去:“忍冬,你以前不怎喝酒。”
孟忍冬是被门铃声惊醒。
耳边“叮咚”动静愈响,她清晰地感觉到面前切都开始雾化、模糊,而她意识逐渐上升,混沌之后,饥饿、头疼等等感觉漫上来,让她连睁眼、从沙发上起来这个动作都显得无比沉重,好像灵魂即将从身体里面坠出去似。
她头晕目眩地在沙发上坐好会儿,听见门铃声吵闹不休,拧着眉头缓好会儿,才拖着疲惫身躯走到门边,借着猫眼看看外边——
是王洛水。
孟忍冬神情平淡,并不知道自己唇色发白,整个人模样有些憔悴,就这样将门打开,苍白脸色让她眸子显得更黑更沉,如隐藏于万古长夜寒山。
孟忍冬不置可否,仿佛对这好友定论没什反应,好会儿,兀自从挑瓶罗曼尼康帝,葱白指尖轻巧地拎着瓶身走近,瞥见桌上可乐,慢吞吞启唇道:
“以前不喝,是没发现它好。”
想想,她又漫不经心地补上句:“以前还觉得纪愉黏人太紧、就像菟丝花,现在也许求着她,她都不会再看眼。”
王洛水:“……”
看着孟忍冬这平静到几乎诡异模样,不知为何,她忍不住想起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王洛水差点被她看得激灵,扬起右手,让她看看食品袋里面满满打包夜宵,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怎走那快?也不跟吱声,你这是刚睡下?把你吵醒?”
孟忍冬无声侧侧,默默将她让进来,没有回答任何个问题,只不过在王洛水进来换鞋时候,她边关门,边丢出问: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
王洛水弯腰起来动作停停,随后站直身体,与靠在门上、静静看着自己孟忍冬目光对上,玄关处寂静许久,王洛水先叹气出声,无端明她话中之意。
若不是知道纪愉对她态度,王洛水怎会意识到今晚她提前离开是受什打击?甚至在工作期间大半夜提着夜宵上门,整幅彻夜长谈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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