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嘴不言,过几秒钟,继续用嗓门道:“知道咱们这圈子规矩,先前不知道那小明星是你人,现在……”
孟忍冬不欲再听他声音,面无表情道:“闭嘴。”
王老板立刻闭上嘴,好会儿之后,他听见有脚步声往这边来,正是隔段时间就会来洗手台附近看看有没有客人需要帮忙服务生。
瞧见这个大腹便便
刚还在破口大骂人登时噤声,脖子着急地往后扭,恐惧地想要看清孟忍冬这个点不柔弱恶毒女人究竟还想做什,可现在他好似只被人脚踢翻龟,怎都转不过身,只能保持着趴在凉飕飕洗手台边,虚张声势地对身后人道:
“你别过来!”
“警告你!孟忍冬!叫人!你别以为你爸是搞房产就不起,你再敢动手就跟你法庭上见!”
孟忍冬走到他旁边,对着镜子看看自己下巴上被碰出来点青色痕迹。
很淡很小片。
好像这样就能将那多余情绪阻止。
如此好会儿,洗手间方向又传来声痛呼,想来是那个王老板不愿在她们面前丢人,先前忍半天想等她们离开再喊人,后来听见孔如繁动静停停,如今又以为她们走光,便开始大声喊服务生。
孟忍冬轻轻地眨眨眼睛,将那些湿润余韵散开,面上重又恢复千重冰似冷漠,步步走回原先洗手台附近。
王老板听到高跟鞋声音,本来还以为是这附近服务生终于过来,他费半天劲依然没法从地上站起来,腰间火辣辣地疼痛,也不知道是骨头歪还是筋抻伤,这会儿转不过头去,只能态度恶劣地破口大骂:
“你们这酒店什服务!洗手台这滑!”
要做出太丢人事情。
可是不知什时候,她感觉到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孟忍冬在心中暗笑自己是癔症,自从分开之后,纪愉已经无数次同自己撇清干系,或许就是自己死在她跟前,都不会让她回头,为什如今还产生这样幻觉呢……?
可越是这样想,感官就莫名更强烈。
落在身上目光迟迟没有撤走。
她扬起头,用右手食指轻轻按下,感觉到尖锐疼痛,轻呼口气,觑见脚边咋咋呼呼家伙,忽而出声道:
“要打你,跟爸是谁有关系吗?”
王老板:“……”
他很想硬气点,可他以前见过女人都是温软可人、力气又小那种,何尝受过这种被女人脚踹翻屈辱,现在后腰疼痛在提醒他:
从心就从心,总比挨打好。
“半天没发现客人摔倒!要告你们!告你们倾家荡产!”
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在女人身上吃瘪,这便打定主意将火撒到酒店这身上,仗着这洗手台附近没有摄像头,反正谁也瞧不见他到底怎摔。
可惜——
就在他骂骂咧咧下瞬,道恶魔般冷冽警告慢慢唤他声:
“王老板。”
孟忍冬搪塞自己许多理由,克制着不去回头看纪愉离开背影,每秒都格外难捱,也不知道是那刻,崩溃情感压过理智。
她点点地回过头去。
而后,孟忍冬看到身后那条空无人走廊。
她轻轻地勾下唇角。
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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