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让纪愉惦记这许久,到底会是什绝世小甜心?
毕竟纪愉连在梦里都不肯对着她喊出这称呼。
然后她就这样捏着卡片睡着。
……
或许是怨念太深,孟忍冬发现自己今天梦有点膨胀。
她竟然幻想自己和纪愉起去参加选秀节目,而且还将今晚事情影射进去,非要逗着纪愉喊自己声“小甜甜”。
但纪愉偏偏不肯。
孟忍冬走到那镜子前,脑子里忽然就跳出个画面——
那是很多个她没在日子里,纪愉个人对着这满墙镜子,遍又遍地挥汗如雨模样,就像是她那次偶然在烟霞山景区酒店阳台上巧遇。
她轻轻地用指尖点上这冰冷镜面,看见镜子里人和自己触碰在起,好像隔着遥远时空,试图碰到纪愉在练习之余无意撒到这上面汗水。
但只有冰冷。
孟忍冬呆呆地站会儿,再看圈这书房,忽然又决定,明天再找到那家公司人来,将这个书房恢复成纪愉以前待模样。
甜佳肴余味。
再眨眼。
人影、怀抱、香味,都变作白炽灯下空落落亮堂。
孟忍冬在门口踟蹰秒钟,才迈步往里走,她走过去间间地打开房门,好像这样可以显得屋子里热闹些似。
从前她来到这儿,待得最多两处不过是客厅和卧室,那时候她最大放松就是将粘人纪愉按在餐桌上、桌案边、沙发、茶几、卧房等等地方,看见她漂亮眼神变得迷离,蒸腾出汗意带着沐浴乳馨香,将各种布料打湿。
孟忍冬便怨念到清早,尤其是再回味下纪愉昨夜醉酒抱着她唤“甜甜”样子,孟忍冬忍不住攥紧手心,直到被勒痛,才意识到自己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松开过这张银行卡。
她瞪银行卡半天,还是擦擦卡片,将它放进自己兜里,然后有些怨念地去摸手机,给王洛水发消息:
“你有空能帮问问——”
“纪愉曾经那个朋友叫什吗?”
孟忍冬感到非常不服。
她又去到卧室,明明过这些时间,床单和被褥都该找家政来换过,可是整天疲惫都涌上来,让她有些凑合地倒在被面上,好像这样就能安慰自己,这上面其实还留着纪愉味道。
孟忍冬闭上眼睛,手随意地搭到床沿边,却碰到个有些尖棱角。
她以为是什利器,不甚在意地摩挲下,却摸出来张薄薄硬卡片,孟忍冬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张银行卡。
纪愉走时候给她那张银行卡。
那时候觉得是莫大羞辱,而今,孟忍冬盯着卡片看好会儿,用指腹个个摸过那卡片上卡号数字,像是小心翼翼地也想将它珍惜起来。
听见她喘息声在耳边响起。
更乐于将人弄得连连告饶。
如今那些亲密无间都成过往,她终于知道对方日复日乖巧、黏人,皆不是对着她,说不定连在床上都将她当做另人替身,心中那些被回忆勾起欲念,就被覆上苦涩朦胧。
孟忍冬第次看见原本书房样子。
桌子、摆设书架都被挪回原位,墙上也刷新漆,但是装修公司那边人显然没有善后到底,墙角还多好几面叠在起、斜靠着长方形等身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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