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
“这节目导演是她认识朋友,王家女儿,你也知道,小时候跟她……还有见榆她们玩在块儿。”
余愫松下口气,下意识地想起刚才事情,又慢慢道:“你知道吗?怀德,以前陪见榆和南星去过舞蹈教室,看过她们跳舞,这个纪愉跳舞样子,和见榆太像……不会认错……怎会认错自己孩子呢?”
楚怀德在心里叹口气。
他暗暗想,或许正常情况下,妻子真不会认错人。
……
余愫那时候被小女儿爆发吓跳。
她讷讷地坐在那里,像是第次认识这个同样从自己肚子里出来小女儿,时间随着楚南星话开始自责,感觉自己试图照顾好这个家里每个人,却最终连谁都没看好。
后来楚南星不能忍受再和她共处室,也不愿意再听到楚见榆这个名字,令余愫又生出那种无所适从自责来,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悲伤,总拉着小女儿去回忆那天悲剧,从而导致小女儿对大女儿生出逃避抵触来。
再之后楚南星出国期间,余愫每次想要去看她时候,都会赶上身体不适,于是年推年,最终竟然也没成功过去次。
他同意这个选择——
可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个足够尽责母亲,起码对小女儿是如此。
在失去楚见榆那几年里,她看见楚南星就会想起自己已经失去大女儿,甚至控制不住地想要提起关于楚见榆话题,好像在逼着旁人同她起缅怀,分担她没能将大女儿照顾好内疚,甚至迫使所有人同她样负疚。
楚南星受不这种窒息感,开始还会忍着在她身边继续待下去,时间长,也忍不住冲她歇斯底里发火:
“楚见榆、楚见榆!妈妈你永远就只能看到她!”
但是。
这几年余愫身体状态他都看在眼里,何况当年孩子葬礼又是他全程跟,他怎可能任由这种荒谬猜测继续下去?
于是楚怀德转移话题,示意她看屏幕:“第名和第二名结果出来——”
余愫果然赶忙去看,想知道楚南星能否夺魁。
结果转播屏幕上跳出内容令她睁大眼睛。
直到今年她身体和精神状态才好转些许——
如今余愫也算是明白,斯人已逝,活人总是比已经离开人重要。
她想要重新学着当个好母亲,所以惦念着想修复楚南星和家里僵硬关系,只是……只是看到纪愉这个意外。
余愫喃喃地附和着丈夫话:“对,南星在这边待得怎样?有人欺负她吗?她辛苦吗?”
楚怀德见她魂不守舍模样,安抚地拍拍她手:
“以前她还活着,你们就觉得她是你们最优秀女儿,现在她都走,你却也不肯看眼……你为她祈福、为她在寺庙点灯立牌位,甚至为她抄经、吃斋,你要折磨自己就算,为什让也这做?”
“她又不是害死!”
“你也是这样,你们都是这样,你们是不是都在怀疑就是当年杀她人!警察都已经证明无辜,你们又凭什来按着头给定罪!”
“你们这喜欢楚见榆,当初为什又要把生下来呢!”
“你是不是巴不得当初死在那湖里人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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