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定不是什很愉快体验。
“醒来重新掌控身体时候,其实很希望那是场梦。”司恬把已经不那热玻璃杯重新放在桌上,有些微红掌心贴着冰凉桌子,在说话时候习惯避开孟忍冬视线:“因为学会跳舞人是你,出道也是你,拍广告、跑通告、努力赚钱、获得粉丝喜欢都是你……”
“光是将你在时候留下广告、商演都处理好,就足够使筋疲力尽,得空休息时候常常在想,有没有可能才是那个逃避二人格,而这人生本就是你?不然为什像个偷别人演出服、拙劣地站上舞台小丑,面对观众目光,会那样恐慌,甚至无法控制地在上网时候看到各种关于糟糕消息……”
“每次听到有人说,‘司恬现在状态大不如前’、‘司恬现在表演有点应付’、‘司恬这次舞台居然是假唱’等等这种消息,就会感到恐惧,害怕她们发现真相,扒出前后不特点,发现是个精神分裂病人……”
“甚至也不敢去见纪愉。”
那时她以为自己会在那个世界陪纪愉很久很久,哪怕永远不回到自己世界里也没有关系。
……
“可是……”
“就在你到来第三年夏天,也是刚成团半年时候。”
“有天早上,你毫无征兆地消失。”
不可思议展开,将另个世界发生过事件徐徐道来——
孟忍冬始终寄居在司恬身体里,哪怕先于纪愉步出道,她也始终没有忘记过对方,凭借着从小接受教育,加上刻苦和努力,她在圈里混风生水起,竭力想给纪愉铺就条道路。
在这个过程中,也不是没有受到阻碍。
只是相比于纪愉而言,那些都不太重要。
孟忍冬给自己做在那个世界完整人生规划,从女团出道之后,她可以利用这个团经营两年时间,不断提升自己,赚足够多钱、累积足够多资源和人脉,争取成功转型,这样在女团解散之后,就可以成立自己工作室。
直到这时候她才抬起头跟孟忍冬对视眼,哪怕很快又低下去,这目光像是歉疚般,好似在自责自己没能将对方曾经在意朋友照
司恬杯里热水只剩半,她目光落在桌面不规则墨色石纹上,说到这里时候,她停顿很久,好像不知道该怎和孟忍冬交代接下来事情。
可是那些发生过悲剧,不会因为她不去面对,就消失不见。
孟忍冬目光落在杯垫勺子上,方才她搅拌咖啡之后,把勺子随意放在旁边,于是这会儿雪白杯垫上就落点棕褐色痕迹。
她隐约能猜到接下来发生事情。
同司恬见面至今,包括在梦里时候相处时印象,孟忍冬大致能判断出,自己突兀离开定给司恬很大麻烦,以至于她没有准备好怎面对这个世界,而自己又将她放在太高台阶上——
这样孟忍冬就可以把纪愉签到自己工作室来。
也能把手头资源分给她。
在实现目标过程里,孟忍冬难免有分身乏术时刻,她逐渐变得忙碌,甚至跟纪愉见面机会都在变少——
可她清醒地知道这些牺牲都是有意义。
短暂分别,是为更长久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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