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松
口气，回道：“那就好。”
眼见纪愉离开，它偷偷松口气，心道刚才还好没冒失地问出来，不然愉愉应该会觉得很尴尬吧。
真是……
想到自己刚刚差点把“你是不是对孟忍冬有点喜欢啊？”这种问题问出来，系统就忍不住打个寒颤。
它想，自己不会中病毒叭？
那时候系统和孟忍冬样，以为纪愉
沉默是种给双方保留最后体面默认，其实就是不想和孟忍冬扯上任何关系。
可是也许它和纪愉相处得更久些……
它知道，纪愉虽然习惯与人为善，但面对讨厌人，她也是不假辞色，若是纪愉真厌恶孟忍冬次又次地纠缠，她定会忍不住将话说更为冷酷、彻底。
但纪愉没有。
莫名其妙地，系统犹豫着喊她句：
看来是水漏进里面。
不能吃。
其实按照孟忍冬性格，纪愉记得这人对入口、贴身穿东西都极其讲究，从离开到现在她几乎没怎
重样大牌职业装就能窥见二——
她实在不觉得孟忍冬会是那种亏待自己去吃便利店三明治人。
而且看这三明治夹心火腿、鸡蛋还有肉松，就更知道孟忍冬应该对这口味没兴趣，那孟忍冬带着三明治正好出现在淋浴间附近……
膝盖以下位置。
孟忍冬确认她没有异样之后，拉开浴室隔间门，径直往外走去，随手在外面更衣室架子上拆包刚消毒之后浴巾，她神态正常地边往外走，边拖着半边西装裤挨在腿上粘腻感，走到外面打电话让助理再送衣服过来。
期间有极有眼色场馆女经理过来迎着孟忍冬，热情又妥帖地问她：
“孟总，
这边有留干净衣服，您要是不介意话，要不先换上？”
“衣服是最近刚买，洗过……或者也可以现在出去帮您买套。”
“愉愉……”
纪愉被它引走注意力，总算将目光从垃圾桶移开，应声：“嗯？”
系统看她转身离开这边，收拾东西往外面走去，再没回过头，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判断错，只好道：“没事，就问问你刚才摔倒疼不疼？”
纪愉摇摇头，“还好。”
她又不是失力之后猝不及防摔倒，只不过动静大点，而且落地时候手腕还撑撑，但也没扭着，所以根本不算受伤。
这是给谁送，不言而喻。
纪愉最终还是在将自己又冲洗遍之后，拎着这个沉甸甸泡过水三明治，丢进更衣室里面垃圾桶里。
感受到纪愉情绪不佳，系统无端端地感受到什。
不知怎，它突然想起来纪愉跟孟忍冬分手之后，孟忍冬问过几次“你有没有喜欢过”、“你就这讨厌”、“是不是现在让碰下你都觉得难受？”之类问题。
纪愉从来不是正面回答，或是抱以沉默。
……
淋浴间内。
纪愉正想匆匆再洗洗就出去，视线却无意间瞥见地上东西。
是块包装三明治。
包装有些简陋，不是什精致品牌，看就是路边便利店里面买，此刻外面塑料包装都被打湿，纪愉俯身捡起来，捏着那沉甸甸重量，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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