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玉说:“那天情况就跟你现在反应样,太突然,措不及防,去医院每步,都跟踩在刀刃上样,很难受。”
她把迟芮舒照顾很细致,自个倒是薄脸皮,“说这个就有些矫情啦,哎,就是那个感觉,不好受。”
迟芮舒抿抿唇,又和她挨着亲。
余潮还在,温柔依旧,似乎比之前更甜蜜。
她们是中午过来,在酒店玩到晚上,迟芮舒不想回去,躺在床上玩手机,缩在被子里,“本来就没有什事,回去也是简单做个检查,你不是随身都携带着药吗,有什好怕。”
盖在被子里,沈卓玉喘口气,问道:“心脏难受吗,刚刚直说不舒服,要不要回去看看?”
“不要这直白说出来好不好,不要脸吗?”迟芮舒不满哼声,又捉住她手,道:“那你给揉揉呗,要是担心话。”
“不能乱揉。”沈卓玉给她分析专业知识,说大堆,迟芮舒听得打呵欠,“你给擦干净吗?感觉不太行,你再给包湿纸巾。”
“等下。”沈卓玉撑着手起来,肩膀上还有个明晃晃咬痕,是迟芮舒强制咬下来印章。
迟芮舒又扑过去咬口,就在她胸口上,听着沈卓玉嘶声,她才松口,沈卓玉不解看着她,“怎啊?”
,交缠在起,呼吸很深,没会就抱住,沈卓玉难得还有几分理智拖着她腰,“小心点,不要太着急。”
“说轻松。”迟芮舒扯扯她身上浴巾,忽地笑,道:“你这样确很轻松,没有负担。”
她笑着往下亲。
早在她成年那会,有过次这样触碰,那天还是情人节,她们喝酒,脑子都变得不大清醒。
拥抱亲吻,没有清醒时考虑多,很快进入主题,而这次就很慢,像是品味菜肴细嚼慢咽。
“就几步路,回去趟。”沈卓玉把衣服放在床上让她穿,迟芮舒磨磨蹭蹭,毛病特别多,沈卓玉捡着衣服过去给她穿,让她伸手让她伸腿。
迟芮舒用脚丫子蹬她腿,故意挑着她敏感地方,沈卓玉被她闹得很无奈,轻轻地叹声气。
迟芮舒哈哈笑会,起来自己把袜子穿,棉鞋也穿,出酒店时候,点也不疲惫,反倒很精神。
寒风呼呼地吹,晚上温度比平时都要凉,迟芮舒吸吸鼻子,“想吃火锅,可以去吃吗?”
“不行,要禁嘴。”沈卓玉很严肃地说
“就是不确信。”哪怕沈卓玉现在对她很好,说追求她,说会辈子跟她在起,她都不确信,害怕自己哪天病好,沈卓玉又回到以前。
尝到甜味孩子是很难再戒掉糖。
她问沈卓玉,“你怎突然转性。”
沈卓玉把湿纸巾放在被子里,等着它变暖,咬开包装从里面把纸巾弄出来,给她擦,尽管这样,还是凉个激灵。
迟芮舒缩缩腿。
迟芮舒吻着沈卓玉,沈卓玉起先是享受着,抚着她胸口,提醒她轻些,后来遵循本能问她痛不痛。
迟芮舒咬咬她耳朵说不痛。
你抚着,咬着你。
跟麦芽糖样,黏在起。
小盒子拆开拿两只,冬天夜晚很温柔,她们彼此照顾着,相互依偎着取暖,这夜都很舒服,就是嘴唇咬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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