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拖着行李箱准备登机，
前后
走，迟芮舒双手插进兜里，抿着唇，看着谁都能笑出来。
就是上飞机时候，沈卓玉又变成
刚刚严肃脸，迟芮舒很不喜欢，还想跟她温存温存会。
“你怎
？怎又是这幅表情？”
沈卓玉认真地说：“因为你干坏事还没有跟
说对不起，直没有向道歉。”
迟芮舒舔舔唇，扣着她五指，她认真、很乖巧地说：“对不起阿姨，错，原谅好不好，以后再也不敢。”
话还没有说完，沈卓玉继续道：“攒个两三年，就把你爸爸钱还，之后也能跟你家人好好相处，咱们留在国外定居。”
没听到迟芮舒回答，她偏头看迟芮舒，“芮芮，你有在听吗？”
迟芮舒伸手抱着她，搂着她脖子，往她脖子里缩，贴着她脖颈，“阿姨，爱你。”
沈卓玉眼睛温热，伸手拍拍她后背，把迟芮舒后面帽子理好，迟芮舒今天穿黑色棉袄，故意赌气没穿羽绒服，现在很没出息吸下鼻子。
但是，她丝毫没觉得丢脸，缠着沈卓玉，道：“真，很爱你，很爱你。”
系好最好艺术学校，给她介绍个很有名雕塑老师。
这次迟芮舒回个好。
天亮，迟芮舒跟沈卓玉说自己要出国事，等办完转校手续，她就找个地方住，之后在那边好好学习。
沈卓玉嗯声，帮着给她收拾东西，又去楼下给她办理出院手续，迟芮舒现在情况好多，医生也同意她出院。
她们起去机场，就个箱子而已，迟芮舒坐在椅子上，闷着气说：“你走吧。”
沈卓玉笑，“好，原谅你。”
沈卓玉说：“别老是把爱挂在嘴边，怪不正经。”
迟芮舒不愿意停，直在沈卓玉耳边叨叨，爱你，很爱你，辈子爱你，要跟你结婚。
沈卓玉真不爱听吗？
没有人不喜欢听这句话吧，不管是开玩笑，是说着玩，还是真心诚意，只要这句话是从喜欢人嘴里说出来，就变得无比甜。
航班要起飞，广播在大厅里响起。
沈卓玉茫然地回她：“去哪儿啊……”
“哪不能去啊？没有，你个人不是也挺好吗，照顾挺累吧，这次发誓，不纠缠你，反正……”
“反正也没地方去。”沈卓玉接过她话，道：“跟你去国外吧，国外没有人认识，他们只会觉得们是恋人，也只是你比年长些。”
“以后你读书，就在你读书地方找个医院，去面试面试，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再不行，在回趟原来医院，前段时间同事还说，医院要弄进修名额，可以再厚着脸皮回去趟。”
迟芮舒傻愣愣，听着沈卓玉说话，胸口剧烈起伏，她大口呼吸，沈卓玉抽出纸巾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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