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里依稀蝉鸣阵阵。
“许总，到
。”司机车停下来。
乔之逾顶着醉意揉揉额头
乔清抿嘴笑笑，还用牙签戳
小块西瓜喂给季希吃。
季希也是拿乔清没办法，但看着乔清在自己面前点点打开心扉，变得肯说话，她很欣慰。小孩子太容易受到外界影响，太需要被温柔以待。
“姨姨给
新买拼图，们起玩。”
“好呀。”
小孩子
精力真是不容小觑，两人坐在客厅地毯上拼图拼到十点多，季希都眼皮沉重、直往下合，乔清还是精神充沛，乐在其中。
季希想个法子：“小清，老师讲故事哄你睡觉，好不好？”
乔清精明得很，她睁大眼睛瞧着季希：“要听老师讲故事。不睡觉。”
“已经到睡觉点，早睡早起才是乖宝宝。”季希哄道。
乔清摇头，这会儿不吃这套。
旁李阿姨只好跟季希解释：“乔总不回来，这小家伙不会睡觉。”
“对，真棒。”
……
周六晚上，季希留在乔家，给小家伙上美术课。乔清乐此不疲，季希教点最容易学会简笔画，边学边玩儿，时间过得也快。
已经九点。
乔清捏着彩笔在画纸上涂涂抹抹不亦乐乎，小孩聪明，学东西特别快，画得有模有样。
乔之逾接着道：“想让你给小清多上两节美术课。”
美术课。
季希想想还是解释：“不是专业。”
“没关系，当是启蒙课。明晚有事，要晚点才能回去。”
季希听懂乔之逾潜台词，比起上课，更像是让她陪乔清吧。原本周六晚上，季希是准备去时光兼职，但乔之逾给课时费比酒吧那边可观不少。
乔清看看黑漆漆窗外，轻轻拉拉季希手，“老师，外面好黑。”
突然句让季希不解。
乔清眼睛水灵灵，眨眨，“今天别回去，明天姨姨送你。”
季希：“……”
接近十点。
反正现在回去也没什
事，季希便说：“那等乔总回来再走。”
“这哪好意思，季老师，这真不用。”李阿姨忙摇摇头，又跟乔清商量，“小清，季老师辛苦天，让老师早点回家睡觉，乖~”
“老师，你想睡觉吗？”乔清问季希，抓住切机会道：“你晚上可不可以别回去，床让给老师睡。”
李阿姨又无奈又想笑：“这孩子，鬼灵精。”
“老师不想睡觉，陪你。”
三两下敲门声，季希抬头，还以为是乔之逾回来。结果是李阿姨拿个果盘站在门口，“季老师，吃点水果吧。”
“谢谢。”季希又看眼墙面上卡通时钟，她问李阿姨：“阿姨，乔总大概什时候回来？”
“她去参加晚宴，估计得十点以后。没个定数。”李阿姨明事理，她和蔼笑说，“季老师，你这边课已经上完吧。没事，你先回去。小清有陪着。”
听到季希就要回去，乔清觉得塞进嘴里草莓都不甜，她绷着个小脸，又开始沉默不吭声。
乔清性格就是这样，开心时候会多说两句话，不开心时候不会闹，只是安静，甚至可以整天不发出声音。
“好。”季希应。
给乔清带个多月家教，季希存款见长。
*
“嘴巴这样画。”
“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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