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说这些干嘛?”
“说要帮你追乔总。她现在应该需要人陪,你抓住机会。”说完后,陆风抓抓头发,都觉得自己奇葩,怎能舔狗成这样?转念想,就当是帮朋友,成人之美。
季希:“……”
电话那头陆风又元气满满来句:“别放弃,不追追看怎知道,你有机会……”
这通没头没脑电话挂断后,季希低头看着地上斜长影子,晕乎乎脑子里想只剩下,她今天怎又心情不好?
直陪教授闲聊到九点多,饭菜扫得差不多,酒也喝得差不多,季希看桌面手机上进来条未读短信,她随手拿起看。
陆风发来:在忙吗?看看微信。
季希眉头蹙下,之前说好不打扰,怎又来。她搁下手机,没理。
过两三分钟样子,陆风直接打电话过来,手机在桌子上嗡嗡嗡响,引起大家注意。
季希不太想接,但缓缓,对其他人说句抱歉后,她还是拿起手机起身,走出嘈杂餐馆,站在马路沿上接通。
Q大校外有家小餐馆,店招简陋,门外孤零零挂只白炽灯,风吹在夜色中摇晃,店内也是古朴破旧,其貌不扬。但因为北临菜做正宗,口味又好,是Q大附近人气最高餐馆。
季希毕业聚餐就定在这。说起来这还是她搬出学校以后,第次回来。
先前大家就说要弄个小聚,请导师吃顿。可毕业,各有各忙,张罗个聚会不容易。
今天能过来,大部分都是待在北临工作。来人并不多,几个人围坐桌,个留着撮小胡子老教授,剩下几个都是研究生。
在座只有季希个女孩儿。万绿丛中点红,国宝级存在。
*
时光里,灯红酒绿。
乔之逾坐在吧台位置,手肘撑着桌面,个人默然喝酒打发时间。
心情是挺糟。
今晚她陪乔清回乔家,本来说好要在乔家吃晚饭,
“你在忙吗?”陆风问。
“在忙。什事?”季希耐着性子问,料想陆风找她也没什事。
喝酒后,季希脸颊发烫,微红,现在室外很热,蒸桑拿似。让人待不太久。
“就是……”陆风措辞下,说道:“乔总她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有时间,可以陪陪她安慰她下。”
季希听着电话,云里雾里,陆风怎会知道乔之逾心情不好?他打电话来说这些是什意思?
碰杯喝酒,很随意,不走形式,只是平和聊天寒暄。气氛很好。
“明年就退休,不打算带学生,你们就是关门弟子。年轻人,要努力啊,可别砸招牌。”老教授说话带着北临本地口音,今晚兴致颇好,脸喝得红通通,没往日严肃,显得小老头有点可爱。他呷着酒,继续念叨,“你们干这行,定要能吃苦,要能沉得住气,知道吧。你们这几个男娃,性子太浮躁,得跟人家小季好好学学……”
想着也许是最后次听,老教授再絮叨,大家也不觉得烦。都虚心听着。
平时谁待她好,季希都会默默记在心底,老教授这三年很照顾她,所以今晚看老教授高兴,季希也陪他喝不少酒。
季希看着是柔柔弱弱姑娘家,但酒量不比在座人差,这回着实让大家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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