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乔之逾否认,含笑道:“觉得这个小姑娘挺有意思。”
总能被她暖到,季希不给面子,“那你还叫闷葫芦?”
乔之逾:“夸你,可爱闷葫芦。”
不算好笑句话,听到乔之逾说出来后,季希冷不防笑。
逗笑,乔之逾也开心。
“你想玩吗?”季希想着乔之逾为陪自己才没去玩,过意不去,“陪你。”
乔之逾发现季希极少说自己事,“就没你自己想玩?”
玩?季希听苦笑下,这个字眼对她来说,从小就陌生。
她从不想这件事,每天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哪有闲工夫想这个。小时候会羡慕别小孩有玩,长大就无所谓。
“平时喜欢玩什?”乔之逾又问,还想听季希多说说自己事。
她无心观景。
而是在想心事。在想这段时间,她和乔之逾之间发生点点滴滴。
夜空里烟火绚烂,坐在摩天轮里观赏,风景绝美。
“闷葫芦。”
听到这个别致外号,季希看看乔之逾。
她对乔之逾有不单纯念头,已经不是第次。那晚在酒吧、乔之逾每次抱她时候、还有现在。
“脸上有根睫毛。”乔之逾柔声。指尖挲脸颊动作,像变相轻抚。
季希极力想不露声色,可她近距离望着乔之逾,被对方轻碰脸蛋后,脸不自觉烧起来。她皮肤白,妆又薄,掩不住绯红。
这次没喝醉,乔之逾看得真切,她看到季希脸红。正是这丝脸红,让暧昧气息蔓延,即使是在两个女人之间。
季希同样觉得乔之逾看自己眼神暧昧,她们今晚都没喝酒,却像那晚在酒吧时样。
其实遇上乔之逾以后,季希内心已经开朗许多,至少跟乔之逾在块儿时候,她感到生活多丝有趣。
所以她喜欢跟乔之逾待着,很喜欢。譬如像现在这样。
走出摩天轮是二十几分钟后。她们还是没去玩高空
“不玩。”季希说罢,又觉得这个回答很奇葩,她问乔之逾,“画画算吗?偶尔画画。”
乔之逾默然瞬,“当然算。”
“是不是觉得很无趣?”季希垂垂头,闷声猜测。
姜念就总说她没意思,其实她也这样觉得,她生活没意思,她这个人很麻木,没什可以让她特别难过,也没什可以让她特别开心。
季希内敛中隐隐带着股阴郁,乔之逾看季希这样沉闷说话时,很想抱她,哄哄她,再逗她笑。
“看下面。”乔之逾小声提醒季希。
季希低头往下看,在摩天轮顶端俯瞰夜景,比想象中还美,整个人像是悬在空中。季希想起在情人坡看星星那晚,印象中看过美风景,都是有她陪着。
“怕不怕?”乔之逾问。
季希浅笑:“不怕。”
“想玩高空项目吗?”
她怎可能对自己……又在胡想。季希理智克制住滋长念头,心不在焉问:“好吗?”
“好。”乔之逾轻声说着,嘴角稍稍扬扬,蛛丝马迹收在眼底,就像试探到自己想要答案。
她分不清季希以前说话,哪些真哪些假。但现在,她不觉得这个女孩对她没感觉。
乔之逾收回手,有人脸红样子,越看越可爱。
季希扭头看窗外。烟花在继续绽放,次又次炸开,噼里啪啦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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