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逾犹豫,还是说,“不放心。”
“不用担心。”季希执
“奶奶。”
季希这边听着电话,乔之逾就坐在床畔安静看她,伸过手帮她理头发,再揉揉头、捏捏脸。季希先是看着乔之逾笑,躲躲,然后,笑容慢慢淡下来。
乔之逾能听到电话那头噼里啪啦在说,但听不清具体内容。不过看季希悄然间皱眉神情,似是有什事。
“……你奶奶前段时间腿疼还干活,给摔着,都疼星期,让她跟你说下,她就是不肯,怕耽误你工作。这哪成啊,你还是得回来下,带她去大医院检查检查,这事可不能耽误……”
电话那头说话是邻居家陈爷爷,也就是陈煦爷爷。
说得简单,可经历起来却漫长,是天天熬过来。还记得小时候她就总在想着,快快长大,就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说来也怪,好像有这个纹身以后,切都幸运起来,得到想要工作,遇见互相喜欢人。
每每看季希这样,乔之逾都不是滋味,想着,以后不想再让她吃半点苦。
“这儿有块疤。”乔之逾说。
“你摸出来?”做纹身后,不仔细看,是看不出她肩上有疤。
“嗯,好像挺大片。”乔之逾又摸摸,好奇问,“怎弄?”
刻在身上东西,总归赋有某种含义。
乔之逾第眼被季希所吸引,也是这纹身,太特别。
“比如……纪念喜欢人?”乔之逾摸着季希肩头,笑问。
季希目视乔之逾,纵然能听出乔之逾是在开玩笑,缓缓,她还是回答得固执而认真:“只喜欢过你。”
以前从不懂喜欢滋味,是乔之逾教会她,还教得很彻底。
“今天就回来,麻烦您。”季希简单说几句,结束通话。
“有什事吗?”乔之逾在旁听个大概,“要回家?”
“奶奶摔到腿,回去看看她。”
“要不要紧?”乔之逾看电话来得急,于是说,“陪你起吧。”
“不要紧,放假你多陪陪小乔总。”季希第反应是拒绝。来不想乔之逾跟着赶来赶去,二来她想乔之逾会受不乡下环境。
季希安静会儿,乔之逾问到她最敏感事,她打小就深埋在心底、从未对任何人提及。对她来说,禁区般存在。
乔之逾直觉这块疤有故事,她再度细看着季希眉眼,还是忍不住问:“你从小是在容城长大吗?”
“嗯……”季希刚答着,旁手机嗡嗡响起来。
季希要去拿手机,乔之逾弯弯腰直接拿过,递给到她手里。
看看屏幕,来电显示是季奶奶打来。
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或许像甜言蜜语,但从季希嘴里出说来,只会觉得在严谨陈述事实。
乔之逾总会冷不防被季希撩到,感觉自己心都被这姑娘捆得死死。其实遇上季希以前,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心动时候。
季希握住乔之逾抚在自己肩头手,也低头看看,若有所思。
她没跟人提及过纹身背后故事,就连姜念也不知道细节。姜念只知道她肩上有疤,她想做纹身遮住。
“前两年姜念给做,寓意着,新开始吧。”季希埋头想想,云淡风轻说,“以前过得挺不容易,现在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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