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感谢,饭点时间江怡下楼打包两个炒菜个汤回宿舍,喊段青许起吃。
段青许没推辞,腾出桌子摆菜。
江怡知道她有轻微洁癖,直接把饭菜放自己桌上,然后端凳子,开动前特地给对方夹筷子菜,说:“筷子还没
惯会支使人。
段青许嗯声,拿着白色杯子出去,顺道给洗杯子再接水。
热水入喉,整个人瞬时舒服多,江怡嗓子有点哑,干干,她忍不住咳两下。
段青许抬眼,接过递来杯子放桌上。
再坐几分钟,江怡温吞下床,面拿药面问:“今天怎还不出去,没事做?”
段青许把门关上,瞧见正在呜呜运行空调,找到遥控器调到27℃,“青协有点事,晚上去躺办公室。”
江怡精神不济,还是感觉不舒服,又钻回被子里继续睡,由于鼻子不通,呼吸声便有些重。
段青许动作放得很轻,今夜亦睡得很晚。
睡晚过后,低烧退去,终于好受许多。江怡将近九点醒来,睁眼就瞧见段青许,平常这人早走,今天竟然还在宿舍呆着。
睡久脑袋晕乎,江怡坐起来醒神,距离远,看不清段青许电脑屏幕,只能看见那修长分明手握着鼠标不时点下,以及片绿。
近百块,真够贵,这年头连生病都生不起。
学校看病比外面便宜,且可以凭医保报销大半。
吃药,她躺床上歇息,迷迷糊糊就睡到天黑尽,连口饭都没吃。
段青许回来得比较晚,往常进宿舍时般都亮着灯,独独这次例外,还以为江怡在外面有事,可开灯便见到床上拱起团。
刺眼亮光将江怡弄醒,她脑袋还晕着,睁眼见段青许在底下站着,有气无力喊声。
“在等秦宇他们发文件,下午再出去。”
江怡颔首,而后吞药喝水,“秦宇就是经常跟你在起那个男,高高瘦瘦,寸头,眉毛是修过断眉。”
“嗯。”段青许好像不想多谈其他人。
江怡识趣不再问,喝完药去洗漱,昨晚太难受,连脸都没洗就睡,身上又出汗,粘腻腻。刚退烧她没敢立马洗澡,打盆热水擦擦就完事,下午还得去图书馆借书,肚子也饿,洗漱完顺便抹口红,这样看起来气色稍微好些。
收拾完毕出来,段青许又坐在电脑面前,不过这次不是打游戏,而是认真处理青协文档。江怡站在后面看两分钟,其中份表里有她名字,应该是残联运动会志愿者名单。
须臾,蓦地反应过来好像是在玩游戏,而且玩还是蜘蛛纸牌。她怔怔,感觉段青许今儿有够无聊,平时忙得人影都见不到个,现在还挺有闲情逸致。
察觉到身后动静,段青许偏头看来。
江怡有点渴,可暂时不想动,于是拉拉被角,厚脸皮道:“段青许,能帮接杯水?”
段青许停下,关掉游戏界面。
她心领神会,赶紧说:“用桌上那个白色杯子接,半开水半冷水,谢谢。”
段青许蹙眉,放下东西。
“怎?”段青许难得主动先开口。
江怡从被子里钻出来,双颊闷得通红,连说话都有些沙哑,嗡嗡:“着凉,不太舒服。”
“看医生没有?”
她点点头:“看,吃药睡会儿,你刚刚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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