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志愿者依次下去,路旁有残联工作人员前来接应,段青许没空耽搁,得过去跟那人沟通,之后行人走段路前往体育馆。进去,就有人带着江怡去领名单,然后让她坐在门口开始工作。
虽然只是个小小市内残疾人运动会,但参赛运动员还不少,由于负责对象特殊,签到工作比寻常要麻烦,费不少时间,点开始,两点半才结束。江怡又被安排去做裁判助手,不过没啥可做,就在旁干看着。
比赛进行到半时,小半志愿者都空闲下来,大家没事做就当观众,或者小声地聊天。
段青许直跟体育馆负责人在起忙事,比赛接近尾声才终于得空,恰好那会儿她到江怡这边看羽毛球赛。
江怡看两局比赛,瞥眼这人,
江怡晕车,独自坐在前排靠窗处,难受得紧。
学校离体育馆大概有四十分钟车程,她没敢吃东西,怕呆会儿要吐,在发车之前戴耳机听歌,勉强舒缓下不适。
她这两天沉默得过分,除晚上几乎不回寝室,其余时间都呆在图书馆学习。
段青许句话都没问。
可能是夏转秋天气变化无常,江怡无故心里烦躁,做什都不得劲儿。校青协人将入场牌分发给他们,并讲大堆注意事项,最后分配任务,江怡要做事情非常简单,负责运动员签到工作。
这天段青许十点半回宿舍,错过宵禁时间。
江怡窝在床上打游戏,连输三把,排位掉得没眼看,队友开麦激情辱骂,她没理,继续打继续输,简直惨不忍睹。
宿舍十点半准时熄灯,里里外外皆都黑魆魆,段青许轻手轻脚洗漱完毕,忙活阵,到凌晨半上床睡觉。
江怡还在玩手机,屏幕散发光打在她脸上,看不出多余情绪。
之后两天气温几乎保持不变,宿舍楼下种着不知名树木,有些开始大量掉叶子。期间郑云打电话,问她想吃什口味月饼,还有中秋得回老家趟。
实在不舒服,听着听着她睡着,脑袋歪着,随着车子轻微晃动上上下下。段青许就在侧前方,有人在和她说事,她将该安排都安排妥当,到江怡旁边挨着坐下。
江怡睡得熟,全然没发觉,迷糊间脑袋找着支撑点,便顺势靠过去,睡个好觉。
醒时候,发现是段青许坐在自己旁边,她愣下,抿抿唇,拿着面包饮料不吭声。
校青协人眼尖,瞧见她手里东西,提醒道:“同学,记得把午餐吃,不然待会儿进体育馆可没吃啊。”
江怡连连应道:“嗯,好,谢谢。”
“除五仁陷都可以。”江怡说,想想,改口,“要蛋黄。”
“行,周五来接你。”郑云说,三天小长假,家人可以好好聚聚。
周五残联运动会,下午根本就不在宿舍,江怡说:“不用,自己坐车回来,周五要去做志愿服务。”
郑云让她注意安全,早点回去。母女俩聊大半个小时。
周五天晴阳光明媚,志愿服务分上下午,江怡是下午那批,大家午饭都来不及吃就坐车匆匆赶往宣和村天成体育馆。上午秦宇带队,下午段青许带队,上车校青协人开始发面包饮料,安抚大家将就顿,这次志愿服务每人有五十块钱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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