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虽然醉得厉害,但记忆还是清醒,怎出浴室,谁给自己穿睡袍,都清二楚,即便细枝末节模糊,可发生些什都没忘。
“段青许……”她凑过去,轻声喊道,声音因宿醉而有些低哑。
真是刻不消停,昨夜闹腾晚上,现在又不让对方睡安稳。
段青许没彻底沉睡过去,被她轻声叫,就醒。
底忍住。
因为离得近,稍微动下就能感受到某些不该触碰地方。
段青许霎时清醒不少。江怡不自觉地再靠过来些,压住她手臂,蹭蹭,雪山上红蕊长大绽放,开得艳艳。
不知是做梦还是怎,江怡呓语声,低低压抑,既沉闷又带着股不可言说感觉,且无意识地不受控制地动动。
段青许知道那代表着什。江怡将隐秘,bao露出来,毫不掩饰,直白而不克制,这其实也正常,成长期里都会有。
江怡在磨着她。会儿,又放开倒在边,不安分地把条白细长腿拱出来搭在被子上,不过仍旧挨着她不远离。
夜色浓郁,窗外风不断吹拂。
段青许在被子里捉住这不老实手,免得她再乱动。
江怡消停时候终于放开,占据大半张床铺平躺着,不过仍爱乱动,会儿把被子推掉,会儿动动腿。天色刚蒙蒙亮时候她终于醒,彼时段青许正睡着,毕竟照顾她大半晚,实在是累。
她翻翻身,侧躺朝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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