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真非常想洗澡,昨天跑完三千米,本来就浑身是汗,那时只顾着脚伤,今天总觉得身上粘腻得很,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不洗洗她今晚怕是都睡不着觉。
听到这话,江怡更不愿意。
“没事,只是左脚不能动,擦身子还是可以。”
护工阿姨笑笑,话里意思就是让她别害羞。
江怡坚决,反正不要她帮忙。
护工阿姨只得作罢,问要不要现在洗,这样江怡洗时候她可以守在外边,以防出什事。
江怡真累得不行,身体累心更累,直挺挺躺主卧大床上,抬下手都觉得疲惫。
她脚虽然肿得吓人,但没伤到骨头,属于扭伤类,不过会恢复得比较慢,医生让先休息两个礼拜,把肿消,暂时不能走路,还得尽量减少活动,另外叮嘱平时要用热水泡脚,没事就把脚抬高等等。
总之就是两周内别乱动,乖乖躺床上擦药按摩。
段青许进来,问她感觉如何。
知道对方今天也累,她倒不故意使唤人,只说没事,想先睡觉。
也就只有在面对长辈时候,段青许才不那冷淡。
语气太自然,周到得郑云都不能拒绝,地方离学校离医院都近,方便上课和看医生,她每天上下班还顺路,再请个阿姨照顾江怡,两方都不耽搁,省时省力。
她是想自己来照顾江怡,可分公司那边最近忙得很,冷静想想,其实没有那多精力,花钱请个专门人也好,至少饮食上会比自己照顾更强。
当晚,江怡就搬进段青许房子。有杜源他们在,搬过去基本不用出什力。
郑云请大家吃饭。
“晚点吧。”江怡搪塞说,心里另有打算。
下午时候郑云和陈于秋过来看看,带土鸡乌鱼之类让护工阿姨煲汤,晚些时候江宁放学来这儿。段青许课多事忙,九点多才回来,正正赶上晚饭,连同护工阿姨,六个人凑桌吃饭。
直到晚上十点半,公寓里彻底清净,只剩她们两个。
江怡坐轮椅,被段青许推回主卧。
想着这打扰对方,江怡不免有点过意不去,段青许喜欢安静,可自从她搬进来以后,这里就没静过。
这晚风平浪静,个睡主卧个睡客房。
翌日周五,郑云请个护工阿姨过来,阿姨护理做饭样样都会,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走,照顾江怡肯定没问题。
护工阿姨太负责任,听江怡说自己身上不舒服,还想帮忙洗澡,吓得江怡赶快改口。
“不用不用,自己晚点擦擦就行。”
护工阿姨说:“小姑娘脸皮真薄,这有什,在医院里都是这照顾其他人,你现在是病人,行动不方便,自己洗要是摔怎办?”
由于医生让忌口,江怡只能喝汤吃清淡,看着桌子大鱼大肉不能吃。
段青许跟她起住进公寓,以便不时之需。
整得如此麻烦,郑云很不好意思,光感谢话就说不下三次。
本来郑云是想自己陪住,当时也说,然而回宿舍搬行李时,段青许把自己要用东西也并搬走,想着这人也是片好心,她跟陈于秋私下商量番,感觉不是不可以,反正他们每天都会过来,于是默认同意。
吃完饭送江怡回公寓,又是收拾又是各种嘱咐,将近凌晨,郑云和陈于秋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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