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靠得太近,江怡手被紧紧压在两人之间,只能抚在她半露不露分明锁骨上。刚刚她还是主动那个,眼下却被完全压制着,连挣下都不能,段青许反过来抚
段青许久久不动下,直到江怡放开,才拢拢被角,不过什话都没讲,分外安静沉默。江怡却在此时困难地翻个身,朝向她定定看着,半晌,说:“段青许,你过来些,别离得那远。”
两人之间隔着定距离,不算远不算近,有三四个巴掌那宽。
之前在浴室帮忙时候不见这样,现在却生生隔出这段距离来,江怡伤着脚,能对她做什,即便有那个心思,也动不。
这人还是不动,她便拉拉对方睡袍催促,没完没不消停。
“你不过来就过去。”她有点无理取闹,大有“逼迫”意思。
照顾,可就是想着这人。
问完,她不消停地用小指勾勾段青许掌心,轻轻摩挲手背。段青许任由她抓着,没挣开,说:“可能晚上。”
多半都不会回来吃晚饭这些,现今本就是忙碌时期,哪里都有堆事情。江怡能理解,倒也没说什,攥住对方手更加用力些,许久,又把拉着这人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被窝里暖和舒适,热乎乎,她不喜欢厚款睡袍,这样穿着睡觉不舒服,所以穿丝质薄款型,穿跟没穿,区别就层薄薄光滑布料,作用不大。小腹平坦,手放上去就能感受到,热热,伴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段青许不自觉曲曲指节,不过依旧没动。
因为没有睡意,睡不着,江怡就把玩着她手,会儿轻抚手背,会儿捏捏指尖,段青许手微凉,年四季都暖和不起来似,她皮肤其实不比江怡差,连手都摸起来滑滑。
也许是这句话起作用,怕她弄到自己伤脚,段青许默然片刻,靠过去,但没完全挨着。
江怡不自觉扬扬嘴角,借着微弱月光,将手掌到这人颈间,用拇指在上面刮刮,然后凑上去,先在紧闭薄唇上流连,浅浅尝着,等尝到甜味儿,感觉到段青许有那丝丝回应,便用灵巧舌尖顶开齿关,渡进去,追逐着甜蜜尝到底。
顾及着左脚,她没敢大动作,只用手把段青许掌向自己,小力地抚着对方,从喉间到颈后,寸寸,慢慢移着,微热指尖犹如蜻蜓点水,在白细脖颈间轻抚掠过,不时似有若无地用指腹磨着。
唇齿间气息微灼,在寒冷夜里格外暖热,随着相互接触而交互传渡,沿顺呼吸流进身体里,鼓动着骨血里每处悸动,热暖,亟待冲出桎梏。
两人都没有要分开意思,段青许回应愈发强势,占有欲逐渐凸显,她放任江怡动作,修长脖颈还配合地扬下,在亲密无间中,渐渐靠近,抬手揽住江怡腰肢,以免她伤到自己左脚。
兴许是懒得说话,太过无聊,她玩着玩着还上瘾,根手指根手指地把着捏着,当快要碰到中指时,对方缩开,不让触碰。
江怡心里门儿清,仗着这人不会挣开,将她手执起来,放在唇边亲口,且不偏不倚,就亲在中指上。
挑衅到没边。
也暧昧得很,明摆着使坏。
仿佛在浴室里害羞都是假,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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