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期思念总是格外浓重。
结束后,两人躺床下歇息,关灯,四周黑魆魆,伸手不见五指。
江怡累得很,趴到段青许胳膊上压着,问道:“这两天在做什?”
段青许偏偏头,将她搂上来点,回道:“谈份合同。”
这次合同不像以前那种没什份量,段东成有意要趁这个假期锻炼她,来就给个大,终究是年纪小些,经验不足,本来板板钉钉就差签字项目,结果被对方公司拖两天才成。
孰料被直接抓包,段青许抬抬眼,在镜子里与她对视。
江怡反而赧然别开脸,兀自刷牙。
她句话不讲,亦没打算出去,反正就在洗漱台前拖时间,浴缸里水都快放满,还在个劲儿刷刷刷。
段青许不急,耐心等着,待她放下牙刷杯子时,把浴室门关上,从身后把她抱住。
“做什呢。”江怡脸热,头都没敢抬。
“吃饭没有?”
“嗯。”
“也吃。”她说道,回头看眼,这人正在摆弄洗澡要用东西,“还以为你今晚都不回来,打电话都没接。”
段青许抬头,试试水温,低声回道:“下午在开会,本来想开完给你回,但是手机没电,接别人手机给你打,没打通。”
江怡又开静音,从出去以后就没看过手机,自然不知道有未接来电。
试偏难,她跃成为班上第六。
排在她前面两个绩点都和她非常接近,只差点点,等下学期第周算总成绩时,再加上素质学分啥,说不定能进前四。
即便自己不怎在乎成绩,可头回考得这好,这妮子高兴惨,给郑云俩夫妻发消息,还跟段青许说。
段青许没回复,应当有事。
为奖励自己,她出门下馆子,晚上回来时候,屋里已经亮灯。
段东成对此很不满意,不仅段青许,连带着跟进两个经理也并罚。
她没把这些告诉江怡,都隐瞒下来。
江怡却能从简单句话中猜出个七七八八,这人走时候仅知会声,那时应该是没
段青许薄唇挨挨她头发,伏在耳畔轻声说:“三天没见。”
分明才两天多,哪来三天。江怡不予理会,抓着她小臂挣挣,但没挣脱。
段东成在公司那边,所以这两天多江怡都没敢去找她,偶尔有空就相互发发消息,但也没太多时间闲聊,现在回来,江怡还想跟她聊聊呢,口都没开,这人倒动作快。
段青许单手将她两只手捉住,抓紧不让动,她抿抿唇,往镜子里瞧下,而后垂垂眼。
……
她摸出手机看看,果然有两个未接来电。
要漱口,便没再接话。
水放到半,段青许出去趟,不会儿又回来,带着江怡睡袍和其它衣物,另外还有不可言说东西。江怡瞧见,手下顿,脸上登时又红又热,自是知道这人要干嘛。
只是做得如此正大光明,连点遮掩都没有,实在是……
她吐口牙膏泡沫,慢腾腾刷牙,用余光从镜子里偷看后面。
段青许不知什时候回来,正在浴室里,不过里面没水声。
犹豫半晌,江怡敲门进去。
这人正打算给浴缸放热水。
“什时候到?”她问,顺带接水漱口。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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