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过后,切如平常,该上班就上班,该怎样就怎样,江怡依旧回到城南分公司苦逼地忙累。
明面上她是所谓实习秘书,但实际上就是个打杂,秘书要做都是另位在做,她偶尔才能摸下真正重要文件,从这个办公室送到那个办公室,成天上上下下地跑腿。
个月时间,郑云没指望她能学到些什,只是让她进公司体会下真正工作生活,解解各个岗位作用,等等。
当然,真让江怡上手,怕是十天半个月都完不成件事,她连理论知识都没有,何谈实践。
周三那天晚上,段青许到老房子来,两人在红兴共度晚,半歇半睡地连做几次,直到下半夜才沉沉睡去。
三人沿着河道转十几分钟,原路返回,恰恰陈于秋他们喝完,赶上散场。
江怡帮着收拾。
睡觉前,她给段青许发微信,故意学道:段姐姐——
聊天界面久久没动静,许久,对方才回复:早点睡觉。
她乐得倒床上,紧紧拢住被子,等捂暖过,做贼似拨通这人号码。
段青许没说话,只拍拍她背,过会儿,又伏低下来寻她唇。
……
大概是过晚饭时间,人工河两边身影逐渐多起来,江宁悠哉游哉地绕着河道走,路寻不到人,走段路又返回来,他觉得江怡她们定就在周围,果不其然,往回走段,就看见两人。
他赶忙跑过去,把水递给江怡和段青许,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就买个水,结果跟丢。”
江怡没吭声,接过水喝口,不自觉地抿抿唇,良久,问道:“几点?”
几天能有多少独处时间。
江怡抚着段青许脸侧,手都有点颤,不知是冷还是激动,她准确地挨上对方薄唇,深入地寻求这人气息和慰藉。
这妮子主动得很,不等段青许有任何反应,就攀上她肩,把自己送上去。
段青许搂着她,护着,渐渐地变被动为主动,将江怡压制在怀里,转而抚着她颈后。
慢慢地,江怡将手搭在她胸口偏上位置处,任由被抱着。
翌日江怡精神头不错,前天还焉兮兮呢。
杨助理见,问:“什事这
铃响声,那边就接起,电话里是段青许贯清冷声音,但带着两分柔情。
“怎还不睡?”
江怡翻个身,朝向窗外,小声地说:“想你,想得睡不着。”
此时外面寂寂无声,道路空旷而静谧,天上繁星如萤火。
……
江宁说:“出来还没半个小时,才十点多。”
那还早。
江怡带头走,江宁跟上,段青许随在姐弟俩后方。
江宁以为只是跟丢,句没多问,他不是那种细心如发人,全然没觉察到哪里不对劲。
这小子话多,路走路念叨,喊段青许时还喊得挺亲,口个“段姐姐”,江怡都快听不下去。
许久,两人才分开。
江怡唇都变得红润,还有点点肿,她没管这多,再凑上去亲下段青许脸侧,然后又把人给抱住,撒娇似动不动。
“你也抱……”她说,声音放得低低。
段青许将她腰环住,挨挨她头发。
“之后要是忙,都没多少时间见面。”江怡说,抬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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