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个听,刚刚合适
除夕和春节,两家都是起过,双方亲戚来,也是起吃饭。
陈于秋和段东成都发话,那些亲戚都不好多问,想着只是关系亲,家过年也行。年后,江怡带着段青许回县城看姥姥和姥爷,还有众亲戚,七大姑八大姨,反正都走齐。
段青许亦带她去宋家,宋家两个老人早已不在,但有个堂叔在,堂叔家人尤其热情,对她俩好得不行。临走时还让江怡带许多吃,
齐叔是个老好人,辈子腰杆直,从没对不起过谁。
江怡心里有种说不出感觉,不是同情,就是听这些有点难受。
她问段青许:“以后要是老,咱俩会不会特别孤独?”
“不会。”语气笃定。
江怡挑挑眉,“别太肯定。”
脚肿着不舒服,江怡老是动来动去,段青许在被子里握住她只脚,丁点儿不嫌弃地摸摸,江怡怕痒,倏地缩开。
“哎呀,别碰别碰!”她说道,被子里下进风,骤然冷飕飕,又往这人怀里钻。
段青许把她拢住,夜里冷,抱着暖和些
过年前,两人陪着齐叔回趟老家。
那儿不愧是旅游景点,卫生干净,碧水蓝天自然风光美不胜收,水儿小阁楼。大抵是年关,放假出来旅游人比较多,就是比较吵嚷。
,水便顺着细白指尖直直往地上滴落。
下夜里,两人躺床上抱着。
江怡叫声这人名字。
段青许将她搂紧些,凑近吻下脸侧,低低应声。
“明早起不来,被段叔叔看见怎办?”
段青许揉揉她脑袋,这妮子成天想法多,会儿想这会儿想那。
不多时,江怡认真想想,又说:“好像确实不会。”
段青许帮她把围巾戴严实些,刚刚理好,只听她补充道:“老话肯定贼多,天天念天天念,随时都来烦你。”
手下顿,段青许哑然失笑,不知道该怎回答。
江怡哪天不是念个没完,她不觉得有多烦。
齐叔有栋两层楼房,本来是他养老房,现今就空着,三人在这里小住几天。回城里前天,齐叔带着她俩去扫墓,祭拜自己家人,以及那位沈姓老友。
江怡这次知道故事全部内容,不免唏嘘感慨。
当年齐叔将全部家当都变卖,还借好些钱,只为供起长大“朋友”读书,那时条件有限,他其实也能读书,只是没钱就放弃。
“朋友”走后,起先年里还会寄信回来,后来就杳无音信,齐叔借着进城打工名义去找人,没找着,人家不愿意见他。
他在厂里打工,认识沈姓老友,知己相交就是几十年,至死方休。那个年代跟现在不样,两人最后都只是君子之交,住在个屋檐下,除喝茶下棋就没别,相互之间既千丝万缕又清清白白。
她现在还是有点怕段东成,太严肃,要是明早让他看见自己从段青许房间出去,脸怕是比锅底还黑。
“没事。”段青许说,“看见就看见。”
段东成只是喝醉,又不是不省人事,哪能不知道她没走,真是想太多。
想想也是,段东成脸色再漠然,对她俩还是非常纵容,基本不会干扰什,凡事两人自己决定就行。
变相地对她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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