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在走之前都和
说
什
，你还记得吗？”
阎城枫咄咄逼人地质问道：“你不是觉得打比赛没前途吗？不是说要去美国读书吗？那之后又为什开始在美服打起
排位，又为什要离开你口中前途无限美国，回到这里呢？”
甄宁神色看起来依旧是平静。
但是只要稍微仔细看
眼，就会发现他脸色苍白得有些不太正常，整个人就像是片空中快要消散开来、脆弱冰冷雪花。
“……这些都是选择，当时觉得哪条路更适合当前自己，就会义无反顾地去走。”
甄宁身子微微僵。
“所以想告诉你是，哪怕今天和你打这局再爽，”他冷冰冰地俯视着甄宁脸，“和你起相处时每秒，也只会让意识到当时自己是多好笑又可悲。”
阎城枫是愤怒。
年轻气盛alpha，在生气时候永远无法控制好自己情绪。
提起两人曾经，他脸上怒意和伤心是如此明显，以至于他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突破抑制贴物理阻隔，点点地在车厢空气中蔓延开来。
甄宁，这切又有什意义呢？”
“这是你第局比赛，在外人眼里，你完美救场，帮助队伍拿下赛点，算得上是堪称完美职业生涯开端。”
阎城枫说：“可是甄宁，你知道当年你走以后，第场比赛是怎打吗？”
“第场可不像你今天那风光。”他说，“是在次级联赛赛场，那时候雷涛还没来，你走之后，顶替你是青训队里个从来都没说过话、天天乱谈恋爱无心训练alpha。”
“因为是第场比赛，也因为们俩从来都没有配合过，而对面是起打不知道多久老搭档，所以们俩上场之后对线还没有五分钟，就被对面AD在线上双杀。”
过很久很久，阎城枫才听到甄宁平淡地说：“现在自己不后悔就够，与你无关。”
他这句“不后悔”和“与你无关”就像是桶油，将阎城枫怒火彻底燃烧到最旺那点。
“与无关。”
这三年里，阎城枫无疑分化成个非常优秀alpha，他信息素也如他本人脾气样强势而浓烈，强烈到让甄宁在刹那间近乎无法呼吸，甚至连后颈腺体都开始感到隐隐灼痛。
“……既然如此，”甄宁合上眼睛，微微地偏过头，深吸口气，说，“以后会离你远点，尽量不让你看到。”
像是听到很好笑事情，阎城枫瞬间难以置信地笑出声。
“离远点？”
他问：“凭什啊？凭什你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回来之后觉得只要‘离远点’，就可以当作什都没发生啊？”
阎城枫笑容变得愈发灿烂：“你敢想吗？对面打野甚至都没来帮忙，们就被线杀，还是在次级联赛里。”
甄宁眼睫颤下。
“明明知道不可能比他们打得差。”
阎城枫呼出口气：“明明曾经也有个懂AD，们起使用过无数套烂熟于心体系，有着甚至都不需要开口说出来，都能知道对方下步会做什默契——”
“但是甄宁，”他问，“那个时候你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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