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长相与生俱来,给人印象就很刻板。
叶青河生得艳,下巴尖俏,她留着中分,卷发垂在脸侧,每次她撩下头发,就会无端中生出种风情,会激发别人嫉妒,就觉得她在故意发.骚,是个仗着自己姿色去勾男人妖精。
叶青河说:“以为你给个信封,怎着也会在里面写点很励志心灵鸡汤,但是你怎给这个。”
她纤细指尖夹着张银.行卡,说:“感觉自己迷茫。”
戚元涵说:“你以为这就是个普通银行卡吗?那你大错特错。”
那俩人表现很明显,她个外人都能瞧出来,叶青河被针对,叶青河不可能看不出来。
叶青河说:“她讨厌就讨厌呗,你没发现吗,她们边讨厌,边又要笑着跟打牌,那内心得多憋屈,内心得多扭曲啊,想必很痛苦。”
她笑笑,“她们只做就是诋毁,又赢不,每次看她们无能狂怒样子,就觉得很有趣。”
“……哦。”戚元涵扫她眼,说:“所以,那你还挺享受,刚刚是跟装委屈?”
“没有没有。”叶青河仰头,秒入戏,变得很委屈,“你要这想,能有这种心态,肯定是受太多诋毁,又无能无力,只能自安慰。”
紧把手搭上去,甜甜地说:“谢谢嫂子,嫂子你对真好。”
戚元涵头疼。
真怕她会在后面跟句什sukisuki,呆suki,好喜欢你!
反正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叶青河做不到,千万小瞧她妖,漂亮妖精,心思可玲珑。
走之前,戚元涵特地留意下,想听听员工们是怎议论她和叶青河。
“不然?”叶青河很困惑,“还能是什?”
戚元涵跟她开玩笑说:“表面它是个银行卡,实际这是富婆对你爱……”戚元涵怔住,她在说什,她怎能这说?她赶紧改口,认真说:“这里头是富婆给你资金,给你好好学习资金。”
叶青河没怎听后面补充那句,笑着捏着卡片放在唇上亲亲,说:“既然是富婆爱,那肯定不能让富婆伤心,定会努力好好学习。”
怎回事。
戚元涵很茫然,她怎现在跟叶青河说话动不动就嘴瓢,
戚元涵走到沙发上坐着。
叶青河这个人很身残志坚,她脚受伤,还踩着高跟往办公桌那里走,从抽屉里拿出早上戚元涵给她信封。
封口已经拆过,但是她还是拆得慢条斯理,手指从封口划过,连续拆几遍,也不觉得腻。
其实,叶青河这个人,没有那差。
戚元涵能理解叶青河。
大家都没有深入去想,重点全部放在叶青河那几句话上,“说得也对哦,叶青河长这好看,般男人别说她看不上吧,都觉得跟她不配。”
“落君书男朋友单看还行,但是跟叶青河站在块,很有点丑,他也就跟落君书配吧。”
“觉得戚总那句话说得挺对,男孩子还是得守男德,不守男德,真不是什好男孩子。”
没听到自己想听,戚元涵觉着有点遗憾。
到叶青河办公室,戚元涵憋得股子气终于能呼出来,她深呼口气,瞪向叶青河,说:“你明知道别人讨厌你,还跟人家块打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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