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涵感觉她不正经,赶紧把她推开,“你又在乱想什?告诉你啊,大家都住栋楼,稍有动静别人就会知道,你要是让别人发现,定不原谅你
叶青河说:“因为像是……在欺负你啊。”
欺负?
戚元涵没懂什意思。
叶青河笑笑,没往下说,她只是亲下戚元涵脸,笑得特别甜。
总有种不怀好意样子。
检查完,戚元涵坐床上,说:“你如果住不习惯,可以直接回去。”她来前没想到条件这简陋。
“没事。”叶青河说:“还想在这里跟你……”她吹口气,说得含蓄。
“嗯?你又胡说什?”戚元涵被她突然不正经搞得脸上热。
“你就是假正经。”叶青河很不客气地说:“你准把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带过来,其实也是想吧。”
戚元涵辩解,“你带过来,自己玩,跟有什关系?”
不觉得麻烦吗,嗯?”
那对夫妻忙说:“不麻烦不麻烦,倒是们招待不周,这地儿条件有限,估计你们住不习惯。”
这里民风淳朴,哪晓得叶青河到底在说什,羞耻只有戚元涵个人而已。
戚元涵本想着撒手不干,但是叶青河用可怜兮兮眼神看着她,她只能跟她合力往楼上提,层有三个房间,她住在最里那间。
叶青河拿钥匙把门打开,戚元涵眉头皱下,房间太小,床啊、柜子都是旧,就窗帘看着是新买,戚元涵就没住过这简陋房间。
戚元涵看着那高高在上,端庄优雅,好尊贵,高攀不得,摘不得,就是生在庄园里玫瑰。
平时只能隔着木栏杆欣赏,现在好不容易近距离接触,她这个觊觎玫瑰许久坏女人,怎可能不动贪欲。
就好想把她堵在这里,小小地方,看着她躺在小小木床上,像是折辱欺凌样,欺负姐姐。
看她这朵玫瑰点点变脏,只会她个人盛开……
叶青河内心太龌龊,她嘴上没敢说,怕戚元涵生气,因为想要玷污姐姐,是件很变态事,只能藏在心里。
“是。”叶青河靠着戚元涵,和她并肩坐着,身体很不安分,单手抱着她,下巴往她肩膀上搁。
叶青河把她发理到耳后,说:“你生理期已经走吧?”
她太直白,戚元涵脸皮承受不住这样戏弄,像是被烫伤样,说:“你医生啊,你怎什都知道,别在这儿胡闹,赶紧收拾,要下去。”
叶青河空下来手又压在她腿上说:“因为每次都这样。”她加重语气说:“越简陋越好,特别想,就在这种简陋床上。”
戚元涵不明白,这种小地方有什好,伸展不开,隔音还很差,可是这想,种很隐秘刺激,在她身上流窜,她说不出到底是因为什。
“其实还不错。”叶青河把行李箱顺到床边,坐床上,拉拉窗帘,朝着窗外努努嘴。
瞧见松树。
叶青河说:“觉得环境不错,刚刚来路上,观察过,这边有山有水,风景很不错。”
是不错,就是到冬季,山上不见绿色,少许多惬意。
戚元涵四周看看,条件虽说简陋,房间收拾都很干净,没什灰尘,叶青河捣鼓完她箱子,就跟着戚元涵块检查,怕有监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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