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涵不笑能做什,她总不能去训斥叶青河吧?她为什训斥叶青河?
叶青河手里还抱着戚元涵大衣,她慢慢吞吞地走到戚元涵身边,递给戚元涵,低垂着眸,说:“真没有……姐姐,平白无故干什踹他。他掉下去时候,也很茫然。”
戚元涵接过她手中衣服,周炜川期待地看着她,想戚元涵把衣服给他披下。但是戚元涵自己穿上,看向周炜川,说:“她说没有踹你,你是不是自己没有站稳,自个栽进去?”
“不是……你怎不信?”周炜川急,还不等他急完,叶青河轻轻地说句,“没有踹他,踹他肯定有理由,他连理由都说不出来,就是诬赖。”
旁人听着有道理,都点点头。
周炜川把外套脱,衣服都湿透,骂道:“他妈,叶青河,要不是不是你踹,能掉下去……”
他打个喷嚏,围观人挺纳闷,疑惑地看着叶青河,好奇叶青河为什要把周炜川踹下去。
这时,戚元涵走过来,她在山下就听到动静,站在湖堤上往下看,就见着周炜川狼狈不堪。
周炜川还挺委屈,冲着戚元涵挥手,顺便还睨眼叶青河,好像在说,老婆过来,你给等着。
戚元涵从湖堤过去,还没开口,周炜川喊着说:“老婆,叶青河把踹到湖里,这冷得天,她这性质跟谋杀没什区别!”
湖水冰凉,周炜川身上衣服吃水,托着他身体往下沉,他挣扎着喊救命。
在湖边钓鱼几个大叔扔东西往这边赶,时间吵吵闹闹,周炜川浮出水面几次,看到都是叶青河冷冰冰脸,像是希望他早点死掉样。
得亏周炜川水性好,奋力游到岸边。
大叔们伸手把他拉起来,道:“这冷天,怎掉湖里,那岸边不是挺宽吗?”
周炜川坐在台阶上直喘气,喘完又被呛到,猛地咳嗽起来。
周炜川肯定不能说是因为什,现在叶青河还是他情人身份,要是说穿,丢人是他。
而且被自己情人踹下湖,别人绝对不会站在他这边,只会说:踹好!
周炜川气只挥手,身上水甩到处都是,叶青河往戚元涵身后躲,说:“姐姐,他还想打。”
“行。你知道大男
戚元涵惊讶:“真吗?”
“你看看身上水,还能有假吗?”周炜川拧把外套,水哗啦啦往下淌。
戚元涵噗嗤声。
她没忍住笑出来,很惊讶,很意想不到地问:“真是她把你踹下去?脚踹下去?”
“你自己问她是不是!”周炜川瞪着叶青河,又皱眉,“老婆,你笑什啊,这快冷死。”
风阵阵地吹,他人冻得哆嗦,手指指向叶青河,“你、你给过来。”
叶青河蹲在岸上,面上微冷,勾起唇角,问:“你没事吧?湖里这凉,冷坏吧。”
这话落在周炜川耳朵里,就像是说:“你怎没死啊?太可惜。”
说完,叶青河又动动唇,跟旁边几个大叔说:“刚刚吓死,以为他爬不起来呢,得亏你们帮忙,不知道该怎感谢你们。”
帮忙搭手人忙摆手,他们没帮上什忙,就是搭把手将人拉起来,真往下跳,自个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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