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戒断不药,像是硬不起来心。
戚元涵简直不敢多看她眼。
叶青河说:“什都会干。”
戚元涵没有作声。
她又说:“会洗衣服会做饭,会铺床单会唱歌会跳舞,什都会干。”
”
“谁说是直女?”戚元涵反驳她,反驳完又觉得不对,说:“跟这有什关系,你快从身上下来。”
“求求你。”叶青河往她耳朵里吹热风。
戚元涵偏过头,她也跟着偏过去,叶青河又叫姐姐,话灌进戚元涵耳朵里,酥酥麻麻,她说:“求求你,跟起住吧。”
“下来。”戚元涵语气严肃。
戚元涵看着她眼睛,醉。
她说:“就这点,不够吧。”
叶青河声音轻轻,好乖好乖,可她话很大逆不道。
她说:“还会干姐姐。”
叶青河乖乖应声好,她从床上下来,蹲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戚元涵。
她身上穿着粉色连体毛绒睡衣,她下床时候帽子落下来,她伸手戴好,是狗狗耳朵。
叶青河眨眨眼睛,像可爱小狗。
她扯扯戚元涵衣服,对眼睛仿如汪醉潭,戚元涵不能多看她,眼都不行,怕自己心软。
此时戚元涵像是站在边缘线上,她原则就在眼前,轻轻,只要叶青河再稍微拉扯下,她就会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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