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娴沉默片刻,等烟味散去,她说:“去打牌吧。你说事会考虑,不会跟周家合作。”
有她这句话,戚元涵放心多,她又说几句安慰话,这些话霍君娴听多,不痛不痒,虽说是笑着嗯嗯两声,却没有进心。
戚元涵不太会打牌,只有输得份。
她以为自己很差劲,谁知道散场时候,清点筹码,戚元涵输五百,霍君娴居然输千多,都叫戚婶婶个人赢,戚婶婶笑得很开心,边数着筹码,边笑呵呵说大家破费。
大家玩都挺开心,打牌就图个热闹,输给主人家也没事,当是送礼,就是时间太晚。
“后来听说你跟你老公情.人私奔,就不想。”霍君娴说。
戚元涵大概能懂,如果她是霍君娴,被骗之后,看到同样人开花结果,她也不太愿意去联系。
霍君娴突然问:“如果,你是这种情况,你会怎样?”
被骗吗?
以前戚元涵也想过,但是直没答案,她承受力并不是很强,也许比霍君娴还差,她可能……
霍君娴脸沉下来,没有先前那温柔,她衣兜里摸出个小盒子,推开烟盒子递给戚元涵,问:“来根吗?”
戚元涵刚说不要,就闻到淡淡薄荷味儿,有些数字。她伸手捏根出来,霍君娴拿打火机给戚元涵,戚元涵摇头没接,她只是把烟拿出来嗅嗅。
戚元涵问:“这烟哪儿买?挺香。”
“英国。”霍君娴说:“前段时间去趟英国,本来快抓到人,可就差步,让人跑。”
说着,她往嘴里喂烟,
霍君娴家在附近,可以直接走回去。
戚婶婶直挽留戚元涵,戚元涵不好意思推脱,晚上就在这里住下来,她睡在别墅三楼。
上楼梯时候,戚元涵拿手机看,收到十多条信息和个未接电话,都是叶青河打过来。
戚元涵发信息问她:【怎?出什事?】
叶青河秒回:【刚
想半天,戚元涵说:“现在知道她切,她不会骗。”
霍君娴没烟抽,捻捻指腹,手臂压在栏杆上,说:“事实证明,个人对你隐瞒切,根本不是因为伤痛不可提及,而是她有不可告人秘密,不能讲给你听罢。”
她笑容有些苦涩,戚元涵在揣摩她话,问:“她从来没有告诉你吗?”
霍君娴说:“问过,她说她过去很不堪,不肯告诉,当时以为是自己怀抱不够坚固,她还不敢依赖,那时候什都没有,搞钱还要她帮忙。”
戚元涵动动唇,不晓得怎安慰她。
戚元涵揉揉烟蒂,又揉揉烟身,里头烟草露出来,戚元涵问她:“里头加薄荷叶吗,怎这香?”
“底下有个薄荷珠。”霍君娴指头在烟蒂上点点,然后她掐掐烟蒂,掐完她再去抽,戚元涵拦住她动作,轻声说:“别抽,大冬天,抽这个也太冷。”
霍君娴动作停下,烟烧着,有烟灰要落下来,戚元涵把烟灰缸推给她,“灭吧,待会再进去打会牌,找点别事干,时间就会过去。”
霍君娴压灭烟,把吹散头发别到耳后,她靠着墙,说:“其实最开始也很想认识你。”
“嗯?”戚元涵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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