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河手撑着膝盖说:“听说,人清醒时候受屈辱,会变成辈子阴影,尤其是那种,想挣扎又挣扎不,任人宰割时候,愤怒都是无用,特别特别特别绝望和
叶青河又举着手机,说:“你们可以过来试试,不介意把他刚刚说话全发到网上,让所有人欣赏下你们嘴脸,他现在刚接手周家吧,要是出点什事,你们家股票动荡得起吗?你们公司股东还支持他吗?他还能掌权吗?”
老爷子沉脸,叫周炜川去拉人,他是最有资格去,周炜川哪里敢,他见识过叶青河有多狠,大冬天,脚把他踹进湖里爬都爬不起来。而且他还想跟戚元涵和好,不想出这个头。
老爷子又看周三叔,周三叔哼哼两声,心说:你现在知道们,开始你怎看不上。就不去。
家人各怀心事,没个人敢动。
叶青河看着,笑嗤声,歪歪脖子,扭头看着还在挣扎周冠宁,说:“好好磕头,让你们周家列祖列宗好好看看,你是怎认错。”
周冠宁说完话,往后退步,看着戚元涵父亲墓碑,他们送花都被放在边,于是他低下头把花扶正,稳稳当当放在正中间。
好像是挽回周家人面子般,可就在他起身时候,突然后背被人踹脚,他头撞在墓碑上,花岗岩又硬又重,这头撞上去轻不。
与此同时周家人开始喊,有喊周冠宁名字,有是在喊“叶青河”三个字。
刚刚戚元涵走,叶青河就带大帮人出来,她穿件黑裙子,身后是二十多号人,上来就把周冠宁摁住。
周冠宁嘶声,手扶着墓碑要站起来,那壮汉立马加大力度,他被人按在地上,他怒道:“叶青河,你要做什,赶紧给放开。”
她说完,那些保镖就摁着周冠宁头,让他磕头,周冠宁额头贴着地面撞得砰砰响,这声声撞在地上,把周家颜面撞稀碎。
不管他真心磕还是假意磕,但是他现在是屈辱,是真正跪在戚爸爸墓碑前。
叶青河半蹲着,她看周冠宁,红唇翕动,说:“也听过说句话,你要不要听听。”
“叶青河你赶紧给放,否则让你吃不兜着走。你……操。”周冠宁愤怒狠话还没有说完,又被保镖给按下去,眼镜掉在地上,他伸手去摸,手又被踩脚。
“真不礼貌,都没说话,你插什嘴。”
“做什?来保护姐姐啊,你们刚刚欺负她,都看在眼里。”叶青河猜到他们会在这天欺负戚元涵,她特地过来,她冷笑着,然后扭头看着周冠宁,说:“看你做挺好,这有诚意怎不多磕几个响头啊?”
“叶青河,你快把人放。”老爷子往前走几步,打算过来救人,刚刚叶青河来突然,直接从墓地四面八方包过来,他们压根就没准备,谁能想到,有人这可怕会跑到墓地来埋伏。
也就这个疯子!
叶青河没听到他话样,只是跟周冠宁重复说:“道歉,让你道歉。”
周冠宁肯定不会道歉,叶青河抬下手,后面穿黑衣保镖们,摁着周冠宁肩膀,对着他膝盖踢,让他结结实实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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