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妤柔说:“人就应该顶天立地站着。”
“柏总说得有道理。”花想容也跟着站起来,然后擦擦自己眼镜,以免待会看不清。
“靠,你们都好色。”沈瑶玉说,“那也不能落下!”
她们动作放得都很轻,步步慢慢移动,戚元涵跟叶青河婚房也不远,就两分钟距离,她们还以为这俩人会进房间再搞。
谁知道她们玩超级大胆,刚走出客厅,就在人来人往走廊上,叶青河舔点蛋糕,伸出舌喂给戚元涵吃,艳红舌上卷着白色奶油。
叶青河要喂到戚元涵嘴里蛋糕,她转头送到自己嘴里,她表示自己吃得消。
花想容说:“这个就不赞同,以对戚总解,她耳根子软,小叶总哄两句,跟她撒撒娇,戚总多半什都由她吧?”
戚元涵胸口受箭,确如此。
沈瑶玉插嘴,说:“这说你们格局就不够大,不能是互攻吗,觉得她们俩可以互攻。”
“刚刚不是你问谁攻谁受吗?”柏妤柔疑惑地看着她。
俩人在甲板上躺到凌晨,她们提着裙子从船舱上下去,叶青河下面站着,张开自己怀抱。
她们往上爬时候,就已经把鞋子脱,戚元涵站好往叶青河怀里跳,叶青河紧紧地搂住她腰,转圈。
踩着月光,赤着脚往船舱里头走。
游轮里客人散些,只剩下些夜猫子在客厅里打牌,伴娘们懒懒地说:“新娘子回来啊,你俩腿可真长,跑得真快,动不动找不到人。”
戚元涵过去看眼,叶青河拿蛋糕过来吃,她们饿坏,坐在旁边慢慢吞吞吃着蛋糕。
两人
“有吗有吗?怎不知道?”沈瑶玉装失忆,“就跟你们压不样,你们这个个都没见过世面。”
两位当事人特别无语,戚元涵赶紧把蛋糕吃完,起身离开,不再搭理这几个恶魔。
她们起身,打牌几个纷纷放下手中扑克,商量着说:“要不要去闹洞房……感觉不闹洞房,这个婚礼都没什意思呢。”
“咳,是个正经人,不做这低俗事,要去你们自己去,别拉。”柏妤柔说。
“好家伙,差点就信,你有本事说得这本正经,别这没骨气站起来啊。”沈瑶玉非常鄙夷说着,身体却非常诚实跟着站起来。
牌局结束把,沈瑶玉输,她想换个位置,故意问戚元涵,“要不要玩把,试试今天火气?”
叶青河给戚元涵喂口蛋糕,戚元涵吃到嘴里,叶青河又喂第二口,洗牌柏妤柔啧声,说:“你们这眼神都不好使啊,没看到叶青河在给戚元涵喂食,人家后半夜还要好好干活。”
“咳。”戚元涵被呛到,她从来没有听过柏妤柔讲这种带颜色话,她拿纸巾擦嘴,说:“柏总,你这个人深藏不露啊。”
柏妤柔这开头,旁边几个人可就不困,她们牌都不想打,问个比个大胆,沈瑶玉问:“亲爱,你俩谁上谁下啊,谁攻谁受啊。”
这个问题太关键,几个人全盯着她们,柏妤柔捏张红桃A,她说:“感觉是们戚总,毕竟干是体力活,是得多吃点。加上姐姐掌控力强,叶总这种小妹妹应该吃不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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