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直起身,以为有什事儿,手也跟着收回去。
腿上温热消失,白历脸上热也冷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司徒:“嗓子疼?帮你给扁桃体拉,都是兄弟,顺手把你声带也给拉。”
司徒看着白历秒钟就褪红脸:“你这脸变得也忒快点儿吧?”
白历又重复遍:“帮你把声带拉?”
这回连扁桃体都跳过。
小助理:“……”
小助理又说:“你能跟陆召少将比?”
司徒不吭声。
这不是比不比过问题,这是根本不能拿起比问题。
司徒袖子往上撸,就往前走。
这孙子结婚前几天还跟研究所打拟战呢,丝毫没有新婚该有激动跟紧张,这多年司徒就没见过他跟谁有过意思。
老军师边担心孩子发育可能不完整,边又为有人跟自己块儿扛起单身贵族大旗而欣慰,欣慰着欣慰着块儿扛旗好兄弟就结婚。
好兄弟这会儿正伸开腿,任由帝国近几十年来最年轻少将给自己揉腿,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
白历只手挡住小半张脸,司徒学着小助理样子伸长脖子,就看见白历脸颊上浮起片红晕,直把耳朵都给染上色。
司徒:“靠!”
等司徒把手头工作丢给其他研究员,才想起来自己好兄弟今天突破在仓记录,腿部压力不小,得需要慰问慰问。
人还没走到沙发跟前,就发现那个平时负责给白历按摩助理正躲在个小角落探头探脑。
司徒喊他:“哎,哎,贼头巴脑,干嘛呢?”
那小助理竖起根手指贴嘴唇上:“嘘!”朝沙发方向扬扬下巴,“小点儿声!”
顺着看过去,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沙发上斜坐着白历,和前倾身体替他按腿陆召。
陆召不知道这两人怎又掐上,不过光听司徒跟白历对杠就觉得好笑。
“找少将,你接什
“哎,干嘛去?”小助理还挺维护别人感情发展。
“八百年没见过白历脸上带红,”司徒回头小声说,咬牙切齿,“去嘲笑他!”
小助理看着身为成年人领导迈着扯蛋步伐朝白历走过去。
白历跟陆召都是精神力极高类型,五感灵敏,司徒脚踩得跟地震样,他还没走到两人就都听见。
司徒走半也觉得这个气氛不太适合打扰,硬着头皮清清嗓子:“咳,咳咳咳,咳咳!”
白历,你是白历吗?
司徒难以置信:“他打游戏把当诱饵推出去十几次时候脸都没红过!”
“游戏能跟爱情比?”小助理翻个白眼。
司徒说:“能啊。”
有人因为没钱而单身,有人因为长得不如意而单身,司徒从小到大都是实力派,所以他凭实力单身。
“靠。”司徒揉揉眼。
“瞧见没,”小助理压低声音,“多看两眼,让别人爱情滋润滋润您单身多年干涸心房。”
要搁平时,你把爱情跟白历连块儿,司徒还以为你在讲冷笑话。
别人不知道白历他还不知道?司徒认识白历多少年,白历就清心寡欲多少年。
军学院那会儿有人对着异性带色杂志那啥,有人对着同性带色电影那啥,只有白历,所有人都以为他可能只能对着机甲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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