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司徒也知道白历不是那种人。
也就是后来光脑给这孙子匹配陆召,不然估计到现在白历还在跟拟战过日子。
“你就查成吗,别污蔑老子。”白历有气无力,他昨天晚上到现在头都是木木。
司徒觉得白历今儿是特别不对劲,又多看他两眼:“要不你让陆少将帮你查查,他在军界人脉广,你找那人要是不在帝国研究院,也可能去后勤部,那边偶尔也得有人参与机甲维护什,和研究院联系比较多。”
沙发上白大少爷没吭声,跟死样动不动。
给司徒笑不行,他以为白历这是没法尿遁而憋气,笑肚子疼:“好兄弟,宴会上咱俩多喝几杯。”
白历看着司徒笑前仰后合,再次觉得人悲喜并不相通。他寂寞地说:“真羡慕你,宴会上还能找兄弟,不像,只能找伴侣。”
司徒像被人掐脖子样猛地收笑,隔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俩字:“妈。”
邀请函上地址有变动,但白历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也不知道会有什影响。最近他发现许多细枝末节事情开始和原著有些偏离,这些细微偏离带来结果将会怎样,白历说不好。
他没敢多想。
排好房间,以供诸位在宇宙中航行游览时也能有夜安好睡眠。
白历有点儿懵。
他把司徒那份邀请函看好几遍,又调出自己收到那份,地址栏上和司徒模样,都是设在艘环主星外围航行夜豪华游轮上。
不知道是哪儿出岔子,这次唐家并没有和原著样将老宅作为晚宴招待地。
司徒边关上个人终端,边哼笑几声:“这回你可甭想说声‘上厕所’然后就脚底抹油溜。”
司徒琢磨出味儿:“你是不是跟陆召闹别扭?吵架?”
白历心想,他吵得起来吗他,他都被逼成什样儿,还不是只敢夹着尾巴跑。
开车来研究所路上白历路都回不过神,他有时候觉得陆召这种认准件事儿就狠命往上扑性格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招架不。
陆召又知道什呢?他根本不知道白历心里在想什,在挣扎什
“上回让你帮忙查那个人,有消息没?”白历边把邀请函转发份给陆召,边头也不抬地问司徒。
司徒还气着呢,瞪白历好几眼,屁用没有,才说:“查,查不到。帝国研究院那边托人打听,根本没你说那个omega。”
又多出件对不上号事儿。
白历皱皱眉。
“你查这人干嘛?这人到底谁啊,”司徒把小白球往工作台上搁,扭头教育白历,“说,是不是你哪个老相好?告诉你啊白历,你要敢闹出点什乱七八糟事儿,都用不着陆少将,老子第个给你头打烂!”
那几声哼笑传到白历脑子里,震得白历脑子里嗡嗡作响。
白历没空搭理司徒,他看着邀请函上那条和记忆里并不相同地址,突然意识到他得和陆召在这艘游轮上共度夜。
之前陆召还说过,让白历尿遁时候喊他起。
这回可好,艘船给他俩直接兜在起,别说尿遁,他俩就是手拉手去上厕所,最后还得手拉手块儿回来。
白历连着锤单人沙发扶手好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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