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七八月份儿吧,”白历懒懒道,“还行,打两天拟战,吃吃喝喝睡睡。”
“你别说得跟度假似成不成?”司徒挺无奈,“别又跟有次似,易感期脾气上头,伸腿就往墙上跺,等劲儿过去再去老郑那儿时候腿
那边医疗车已经开走,外面站着其他研究员也开始往大楼里走。白历没反应过来司徒在说什:“啊?”
“就你身上这味儿,盖都不知道盖下,”司徒皱皱鼻子,表情微妙,“巴不得告诉所有人你有伴侣是吧白历?”
精神力越高信息素越强,留下气味也就越明显,这条对alpha和omega都适用。白历这会儿身上留着信息素味道明晃晃地表达个意思:有主。
白历看着司徒,很嚣张地点点头:“是啊,怎着?”
“……”司徒搓把脸,心想怎就他妈跟这孙子搭话呢?
ega几个月就有次发情期不同,alpha两次易感期之间时间间隔较长,到两年可能会出现次。
在这个时间段里alpha其实还保持着定理智,这是段理智和欲望互相碾压痛苦时期,自制力较强alpha可以靠自己撑过去,自制力差则需要特殊隔离或与伴侣共处。
停在研究所门口甲壳虫样医疗车负责把在公众场合无法控制自己行为易感期alpha带去医院,为保证alpha不会用蛮力破坏医疗车,医疗车特地选用坚固材料制成,就是形状比较奇怪。
白历也眯着眼睛往那边儿看:“动静不小啊,年轻人自制力忒差。”
“你自制力好,”司徒嘲笑,“在军学院时候差点儿把宿舍给砸。”
甲壳虫逮人事儿不少见,大家都习以为常,等易感期alpha被带走之后就各自回到研究所楼内,继续手头工作。
白历把车停到以前固定地方,跟司徒块儿往楼里走。
“对,瞅见医疗车才想起来,”司徒边儿拿个人终端给白历看最近几天研究所些琐事儿,边儿跟白历瞎扯,“最近回易感期都过小年,得注意点儿,省也给逮进去。”
白历直笑,alpha在易感期情绪最敏感,平时越自信,到易感期就越容易被刺激,自己把自己关起来也就算,要是被人给关起来冷静,那简直就是往alpha自尊心上砸大锤。
“看这条,之前跟你说,研究所要招新员工,已经收不少简历,这几天正让他们加紧看。”司徒指着虚拟屏上条工作记录跟白历说两句,想起来关心下自己好兄弟,“哎,你上回易感期是什时候来着?”
白大少爷两手摊,显得很不当回事儿:“那不是也忍住吗,老子活这大就没坐过甲壳虫。”
甲壳虫是对这种针对alpha研发医用隔离车称呼。
这话白历也没说错,他易感期情绪起伏再大,自己关房间里两天也就撑过去。跟他比起来,司徒就差点儿,被甲壳虫逮进医院过次,幸好没出大事,就是把饭馆餐桌给掀。
那次车还是司徒自己叫,这事儿差点儿把军学院几个同期笑死。
司徒没吭声,隔几秒,突然哼笑声:“寻思你以后也用不上甲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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