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就看见江皓个劲儿盯着自个儿看。
“昨儿晚上怎不接通讯?”白历问道,“陆召跟说,你小子被迫回家闭门思过。”
“挨晚上训,刚得空回屋休息,才有时间跟你联系。”江皓回答,眼睛还盯着白历看,“哎那个,你脖子上是牙印吗?”
白历心里咯噔声,草,忘,他脖子上溜章。
主动让人发现和被人发现感觉可不大样,白历差点儿就要伸手捂脖子。
虽然信息素释放来自于他跟陆召各自意愿和兴奋程度。
等洗漱完走出来,白历还在摸着脖颈上牙印发愁。
这肯定是得穿高领衣服给遮挡下,可白大少爷又觉得陆召给他盖章这事儿还怪可爱,可爱事儿得分享。
他发愁怎能装作不经意,自然地让司徒发现他脖子上牙印,好气死自己好兄弟。
个人终端响起来,有人发来通讯请求。
着要不要继续问,就听见陆召又说句:“出门穿高领衣服。”
说完扯被子,继续睡觉。
白历挠着后脑勺莫名其妙,没想明白怎回事儿。
等他往洗漱室镜子前站,看见自己脖子就发出声“操”。
镜子里白历眼就看见自己脖子上清晰地落着几个牙印和吻痕,从喉结直往后脖颈咬过去,他伸手摸摸,最后个牙印挨着腺体,倒是没咬上去,可这微妙距离太他妈意味明确。
忍住,白大少爷面不改色,继续道:“你脑袋被门夹?内网东西你敢往外截?”
“也没截太要紧,级别也不够截要紧啊,”江皓说,“哎那个,你脖子上是牙印吗?”
白大少爷镇定自若:“以前就跟你说,这事儿翻篇,你别多管,你真不把老子说话当回事儿是吧?”
“你说归你说,想做归想做。看见那个卡丽花别在你胸口那会儿就知道自己必须得做点儿什,你说不算。”江皓随意道,紧
白历思绪被打断,拿起来看眼,是江皓。
昨天回到家白历就给江皓发过好几通通讯,都没接通,他是真有点儿担心,主要怕这老弟想不开,钻牛角尖,就发几条简讯,嘱咐他给自己回个消息。
这会儿江皓发来通讯,白历立马就点同意。
虚拟屏投映出江皓略显疲倦脸,但看着情绪还好,接通就开口:“这早是不是有点儿打扰你?”
白历把个人终端往餐桌上放,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没事儿,醒得早。”
“操,”白历对着排牙印搓搓,没消下去,“好狠,操,这他妈是爱惨吗!”
昨天晚上狂乱记忆浮上脑海,白历已经记不清脖子上痕迹是什时候留下。
他跟陆召在促进和谐婚姻方面可以说是相当不给对方留情面,旗鼓相当,越战越勇。如果说白历留下痕迹是来自于alpha骨子里占有欲,那陆召留下痕迹就真是他本人与生俱来那股劲儿。
白历搓脖子动作有些粗鲁,脖颈皮肤泛起红,红色顺着就爬上他脸和耳尖,他站在洗漱室镜子前疯狂唾骂起信息素太过合拍引起那方面不知节制。
“下半身管理能力有屁用,”白大少爷边刷牙边骂娘,“在信息素面前就他妈是笑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