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骁不耐烦:“直说,费什话。”
“好像身体直处于不太稳定状态,”家庭医生解释,“精神力很不稳定,时间长会影响少爷精神和情绪,个人认为少爷身体似乎不大匹配这种高等级精神力,长期处在超过能力范围精神力高压下会让身体也跟着受损、虚弱。”
安伦脸色瞬间白。
“什意思,”唐骁说,“你是说儿子不配有高等级精神力?!”
“不不不,就是……”家庭医生被唐骁吼声吓到,“记得少爷以前精神力不是这个等级,想问问他是怎这
安伦也小声说:“真不能怪开源,要不是白历最后那通嘲讽,还带着其他观众也跟着鼓掌,开源也不至于下台就气得喘不上气儿,出门透气又赶上下雨……”
听到“白历”两个字,唐夫人握着擦汗用纸巾手指紧紧,没有搭腔。
“以前就听开源说白家那位和他过不去,小时候还欺负他。”安伦抱怨,“今天可算是见识,真是嚣张跋扈,在主星、在第继承人演说上都敢这样,迟早有人收拾他。”
沉默会儿,唐夫人开口:“别这说白历。”顿顿,又说,“等开源醒,会劝劝他。他如果是喜欢机甲,喜欢比赛,那就专注比赛本身,不要把时间和经历用在和哪个人较劲,也不是指望着什捷径。”
安伦诧异地看她眼:“夫人,您怎向着白家那位说话?开源可是您儿子呀。”
帝国今年最后天也依旧笼罩在雨雾之中。
雷声阵阵,轰轰作响,唐氏老宅在雷雨下显出几分破败。
唐夫人擦擦儿子唐开源额头汗,后者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脸颊因高烧而泛起病态红晕。
“好好个演说,搞成这样!”唐骁坐在旁边小沙发上,脸色发青,“这下好,高氏跟林胜合作没,大少爷名声和脸面也没!”
唐夫人轻声道:“小声些吧,开源得好好休息。”
唐夫人道:“白历也是儿子。”
安伦被噎下,确实如此。只是在唐家没人提这事儿,他下意识就会忽略这茬。安伦说:“可开源是您身边长大,跟白历不样。”
手里纸巾丢进垃圾桶,唐夫人十指交握,坐在椅子上看着唐开源脸,轻声重复遍:“白历也是儿子。”
安伦有些生气,正要说些什,家庭医生拿着份体检单敲门进来。
“唐少爷高烧应该很快就会退,只是……”家庭医生犹豫下,“刚才又检查检查,感觉少爷状况不大对劲。”
“没出息!”唐骁不耐道,“说什又气又急才病,看就是没出息。”
唐夫人没吭声,直坐在床旁边安伦咬咬嘴唇:“又不能怪开源,是白——”
“少在唐家提那个混蛋!”唐骁猛地站起来,肩膀线条绷得死紧,“他算个什东西,又瘸又废,根本不配做什机甲,搞什比赛!”
声音大得很,又兀自嚷嚷着什“帝国未来不能交给这种人”“研究院征集赛就该禁止他这种残废参加”,安伦被吓跳,唐骁现在样子和他刚来老宅时那副温文尔雅老贵族做派差太多。
“别害怕,”唐夫人轻声细语,“他最近身体也不好,头疼,脾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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