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别这看着吗,”白历耳尖发红,“搞得跟当众耍流氓似。”
他本意是让陆召把脸背过去,没想到对方“哦”声,走过来蹲下身,伸手直接扯,没等白历反应过来就给扯到底。
白历只手捂着脸:“不是这意思。”
他另只手无处安放,在放凳子上跟捂脸之间犹豫不决。
虽然共建和谐婚姻已经建得很顺手,但这种不带任何歪心思且突如其来扯裤行为让白历有种莫名羞耻感,尤其是陆召看他眼神还非常坦诚。
白历整条左腿都需要浸泡,小护士说明情况,就要上来给白历脱裤子。
“等会儿!”白历拉住裤带,“自己来,还没残……”
陆召看他眼。
“……没严重到那个地步,”白历改口,去掉词儿用词,“自己来自己来,你先出去吧。”
小护士犹犹豫豫。
“多把自己当回事儿点,”老郑看着他,无奈道,“在们看,白历比白少将要紧。”
朋友不需要看见你风光,他们就想你过得好。
白历嘴唇动动,花老大劲儿才憋出俩字:“知道。”
陆召扶着他胳膊手抓得紧点。
治疗室就在这栋楼楼上,陆召扶着白历路走上电梯。他今天没穿军团制服,但俩人站起,光是脸都能让电梯里人多瞅几眼。
走动。”
“啊。”白历发愣。
“但比赛结束之后立马来这里检查,期间疼痛加重必须立刻终止比赛,”老郑说,“别让把手术当成最终解决方案,你知道那个风险很高。”
陆召神经跳下。
白历意识到老郑是妥协步,顿时大喜,赶紧条腿蹦着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生怕医生出尔反尔,给他逮去住院。
陆召看着白历另只手五指张开又收拢,有点儿想笑,这笑意很快就被白历腿上那条疤给冲散。
按小护士说,陆召拿捏着力道,轻轻按摩白历小腿。
皮肤接触总会带来温热柔软感,白历手从脸上拿开,陆召蹲在他面前,半垂着眼,只能看到微微抿起嘴唇。
“鲜
“出去吧,”陆召道,“有事喊你。”
小护士这才点头:“行,按那个键就可以开始放修复液,量都是定好,不用管别。进去前先按按腿,松快些再泡效果好。”
等小护士走,白历才松口气,单腿跳到治疗室长椅上坐下开始脱裤子。
陆召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看。
白历硬着头皮,表情凝重地寸寸向下拉,终于受不。
白历猛A形象岌岌可危,小声道:“真能走,身残志坚,靠意志力都能路走回主赛场。”
陆召没搭理他,手上动作也没变。
白历硬着头皮又扯两句,陆召也不是完全没回应,但所有话题都能用“嗯”来解决。
电梯和走廊人都多,白历也不好说什,只能任由陆召扶着他到治疗室。
治疗室提前接到老郑消息,等白历到时候修复液已经准备好,他进入医疗稳定缸后即可注入。
“谢啊,”白历边走边说,“比完赛再过来给您磕头。”
“滚,”老郑喊,“还嫌给折寿少啊?”
白历直乐,拍拍陆召肩膀往外走。
身后老郑又喊声:“哎,白历。”
白历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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