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听出来些不对劲,他皱着眉,犹豫着用手抚摸白历后背。
隔好会儿,才听到白历声音。
“江皓接到上面消息,”白历没有直起身,依旧趴着说道,“军界和警厅以及贵族议会等多方联
白历肩膀上好像还残留着江皓捏他时力道。
这力道让白历意识到,这多年愧疚就跟刻在江皓神经上样,这辈子江皓都忘不。
他连该不该高兴都不知道,就谈不上忘不忘。
刚才江皓说话还在白历耳边回响,但直到他坐上车,周围没有其他人时,他才慢慢消化理解每个字意思。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人从带腐蚀液体里捞出来,还留着口气,但已经累到极点,动也不想动。
陆召在白历脸上看出丝疲倦,但没细问,江皓突如其来情绪失控引起周围人注意,这会儿不适合多谈。
等白历把江皓送上他自己悬浮车,看着车开出主赛场,才转身走回陆召身边。
陆召目光直落在白历脸上,比白历神经还要紧绷。
“会儿说,”白历笑笑,“帮个忙?”
陆召点点头。
大冲击力。
不远处记者跟司徒帮人都懵,白历清清嗓子,拍拍江皓:“别哭,老大不小,丢人。”
江皓擦着眼泪嘴里呜哇啦地说着什。
“差不多得啊!”白历给他拳,“没完没是吧?!”
江皓挨下,哭动静小点。
这感觉很奇妙,场噩梦到结尾,但他没有感到轻松愉悦。他在今天发现当年那场任务除让他瘸条腿,还影响很多人生。
而这些就只为成全个人,他们认认真真活这多年,好像只为活到能成全这个人时候似。
陆召拉开车门,看见白历坐在副驾上,深深地弯下腰,将脸埋在膝盖上,双臂蜷缩放在小腹,整个人好像被折叠起来,缩成团。
“白历,”陆召赶紧带上车门,手忙脚乱地摸索白历后背,“哪儿疼?”继而反应过来,急忙要发动悬浮车,“去军医院。”
“没事儿,”白历趴在自己膝盖上,“就缓缓,会儿就行。没不舒服。”
“你去跟司徒说声,记者那边让他应付,想先回家休息。”白历拉开陆召悬浮车副驾车门,只脚跨进去,转身道,“他要问怎,就先说腿不舒服。回头再自己跟他解释。”
陆召看看他,没多问,转身朝被记者包围满头大汗司徒走过去。
白历坐上车,从后视镜里看见陆召走进人群,记者们多半认识他,自发让条道。陆召跟司徒说两句,司徒表情顿时有些紧张,连连点头。
让司老师担心,怪不好意思。其实白历腿还成,但他今天实在没力气应付记者,只好把这个艰巨任务临危受命交给技术宅司老师。
特别累。
“怎回事儿?”陆召走过来。
“军团那边出点事。”白历在江皓抹眼泪动作里感到丝好笑,叹口气,“别哭,江中将,回去睡个觉,别想那多。”
江皓摇摇头,又点点头,狠狠擦着眼眶,手臂搭在白历肩膀上拍又拍。
白历肩膀被他连捏带拍,疼得头皮紧。
今天是赶上什日子,连着俩人挂在他身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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