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被喊懵,抬头就看见白历张脸从耳尖红到脖颈,整个狗头红得滴血。
“抱动,”陆召解释,“疼出汗,别走。”
“不行!”白大少爷脸红脖子粗,“,猛A,懂吗!”
陆召其实没太懂,不过看出
这种贴很近往前小步走感觉太好,白历从头放松到脚。
“对,用力,”嘴上不消停,“掌心贴腰上,暖和,舒服。”
司徒听不下去:“做人对你来说很难吗?”
“等你先不是狗时候再回答这个问题。”白历看都不看他。
单身狗司老师眼含热泪,气哼哼地抱着白历头盔先走,外面有记者,他得先跟助理块应付下。
“很疼?”陆召问。
白历把右胳膊伸长搂住陆召脖子,整个人压在陆召身上:“很疼。”
陆召本来绷得紧紧表情立刻显出紧张:“军医院。”说完左臂环住白历,撑着他要往前走。
“慢点慢点,”白历把他胳膊拉下来,手放到自己腰上,“腰没劲儿,你帮撑着点儿。”
刚才还又感动又热血沸腾司老师这会儿彻底冷,木着脸看白历玩花样。
哗众取宠。
但时隔多日,覆盖在白历身上那层泥被抹去,再看这段采访,人们心境已经大不相同。
世界上能有几个人,能在和白历样走过如此黑暗这多年后,依旧能为多出个选择而义无反顾。
去年年底时那张白历握拳举手背影照再次被帝国公民网转发,这个有着“将握紧拳头直至最后刻”含义手势仍能撼动人心。
配文:从未改变。
虽然白历没多说,但他今天状况司徒等人心里有数,实在是不适合接受采访,最好能赶快休息。
赛服用料很薄,陆召可以感觉到手掌下隔着衣服白历身体透出潮湿热度:“出汗。”
“有汗味?”白历揪起领口闻闻,就听见陆召小声说句,“什?”
陆召加大点儿声音:“抱你走。”
说完人就已经弯下腰,白历感觉自己腿弯处多条胳膊,脑中“轰隆”声响,嗷嗓子:“不行!”
陆召哪儿想得那多,看白历满头汗单腿蹦着走就知道他是真难受,手臂紧紧环住白历腰:“这严重。”
“左腿疼,右腿麻,有点没感觉,走不动,”白历挂在他脖子上哼哼,“会不会下半身残,明天决赛打不,还得坐轮……”
陆召皱眉:“不会。”
“是吗,那怎走不动道,”白历说,“你用点劲儿。”
陆召心乱如麻,白历说什是什,手拉着白历挂在自己脖子上胳膊,搂紧白历腰给他借力。
当外界为这场胜利感动震撼时,白氏研究所各位成员们已经收拾好设备,激动不已地准备坐上运悬浮车。
“就应该设强制弹出指令!”司徒两眼红肿,接过助理递过来冰贴贴在眼皮上,“看你小子还怎胡来!”
“那还比个屁赛啊,”白历手扶着墙,左腿悬空,单腿跳着往外走,“还有,你能不能别往指令里夹带私货,打到半跟搞煽情,起身鸡皮疙瘩。”
司徒气得跳起来要抽他,就看见陆召跟工作人员打招呼后径直往这边走。
不等白历说话,陆召就先弯下腰用手摸摸白历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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