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有
陆召两条腿都仿佛没有力气,他被白历看得心慌。
“这已经不是两个人事情,也不是谁要为谁做什事情,这是必须要去做事情。”白历低声道,“离开军界,但还是个军人。”
心头那根刺又开始疼。
陆召有时候特别希望白历能活得糊涂点儿,哪怕就点儿,他就能跟着装聋作哑下去。
但白历自己活得明白,也不允许他逃避。
人沉迷另个人时候,做出什蠢事都不足为奇。
连痛楚都不会让他清醒,只要这个痛楚是因白历而起。
这是个很纯粹人,能得到陆召感情,白历觉得自己欢喜又荣幸,但他作为那个年长、还算清醒方,不得不亲手摇醒陆召。
“知道你是替难受,但哭也哭过,骂也骂过,够吧。”白历说,“件事哭过次就够,擦干眼泪,还是得想想什才最重要。”
陆召听得懂白历在说什,但他不想听懂。
个人成为军人那刻,他首先是帝国军人,”白历顿顿,还是说出口,“其次才是爱人。”
这个主次关系不能发生任何改变。
有不可割舍感情、会痛苦难过才是人,但有时候,有些人只能选择把这些感情排在后面。
白历并没有觉得会为感情动摇陆召不大正常,他知道,陆召过去人生里度没有会让他动摇人或事。
他亲人早已去世,机甲和训练是他每天日常,朋友也都是军界里人,除非战死,否则不会存在分离。
压在他们身上除感情,爱人,朋友,亲人之外,还有责任。
除陆召这样荣耀加身帝国之鹰要肩负这份儿责任之外,白历这样人也同样撑着这个重量。
长久沉默无言,当白历觉得得再说点儿什时候,陆召终于撑不住。
他慢慢蹲下来,把脸埋在白历膝盖上,就像他喝大那个雨夜样。只是这次,他被白历左腿固定器硌着,能闻到巧克力味儿里夹杂苦涩药味。
“你要是个蠢货就好,”陆召手攥着白历衣角,捏起拳头骨节泛白,“你他妈怎就不是个蠢货啊。”
白历把他遮在头上避光布把扯开,让他,bao露在太阳底下,清楚面对事实。
“别说。”陆召松开他衣领想往后退。
白历却反手拉住他手:“就算你替上台,打赢比赛,今年你觉得开心,明年你不后悔,大后年呢?以后呢?你要干什去,你活到现在都只有个理想,不能就这让你自己给毁。”
“不是毁!”陆召想要甩开他,却又舍不得,只能固执着重复,“别说。”
“这说可能有点不讲情面,但陆召,你跟都不是小孩子,”白历闭闭眼,握紧陆召手,“在些事情上们根本不需要选择。”
陆召并不是天生铜墙铁壁,他只是没有弱点,没有软肋,没有长在心头那根刺,也因此对感情窍不通,可以毫无顾忌地路向前。
而他前路上多出来个白历。
这个变数太温柔太狡猾,太明亮,陆召没有见过,所以他停下脚步。
白历成那个弱点,软肋,长在心头刺,拨弄起来就会带给他尖锐痛感。
白历意识到陆召是真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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