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耳内似乎能听到彼此心跳,几乎融在起。
这个永久标记在暖夜中成型,平淡,没有波澜。
无事,平安。
会不再自由,会不属于自己。”
陆召埋在枕头里头微微侧侧,露出泛着水光眼,轻轻点头。
“来,标记。”他说话和两人第次临时标记时样,声音沙哑却没有动摇,甚至还带点点温柔,“永远。”
白历觉得自己可以溺死在陆召话里,流光血,流尽泪。
“鹰在天上,人是追逐着鹰跑,”白历贴着他,低声道,“所以直是你指引。”
陆召看不清白历表情,只能用手去摸索白历发丝。
他听到白历有些颤抖声音。
“你得知道,陆召,”白历说,“是臣服于你。”
腺体被咬破,信息素注入时带来眩晕和疼痛,却伴随着体内成结把人推向不可言说高峰。
陆召抓着白历胳膊手五指直接发白,听不清自己说些什,只能模糊感觉到白历把他搂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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