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晨夜深时分,所有遮掩住深处情绪才被真正释放出来,严丝合缝地将
傅北没动,琥珀色眸子审视着她,眼里带着探究和深不见底情绪,许久,还是起身去拿吹风机,回来帮着吹头发。
乔西这次点不抗拒,靠在沙发靠背上,懒懒散散。
吹干头发,傅北去洗澡。
房间门没关,乔西没说不让进,她便直接进去。
房间里只开小灯,灯光暗沉昏黄,不足以把每个角落都照亮,乔西趴在柔软大床上,整个人都快陷进去,紧身背心爬到腰间,部分纹身露出来,隐秘而张扬。
出国趟什都不同,连人都能改变,以往可没有这种待遇,她在走神,眼神都有些迷茫,不知道在想着什。
傅北对此似乎不大满意,把她抱到腿上坐着,抬起乔西下巴凑上去。
动作有点强横,意味之明显深远。
可乔西却没让如愿,就在快要触碰到瞬间,灵巧躲开,让薄唇落到嘴角侧。前天晚上也是这样,不论再动情再爱意汹涌,乔西就是不给亲,好像红唇成禁忌之地,拒绝任何触碰。
傅北只手握住乔西细瘦腰,另只手掌在她后脑勺上,温柔至极亦强势至极。
被拉住脚踝,她几乎下意识绷直身子,吓到。
傅北什都没做,把人拉过去后又放开。
“别乱动。”这人就句话,语气平稳沉着,亦满含深意。
按乔西平时脾性,铁定不会听,但此时却安静坐着没动,甚至过会儿,她斜着身子靠在傅北怀里,傅北手顿,有瞬间凝滞,可很快恢复如常。
乔西身上带着淡淡幽香,像活般,直往鼻间钻。傅北这个角度,既能闻到香气,又能看见对方,稍微低眼就能瞧见她白细后颈,以及细瘦腰背。
“什时候纹?”傅北问,不由得多看下扶桑花。
乔西支起身回头,说:“当学徒时候,请师父纹。”
“哪个师父?”
“你不认识。”
傅北眉心蹙,可到底克制住,没多问,更没把占有欲表现在脸上。
乔西打小就这捉摸不定性子,但有底线,傅北清楚她什意思,无非是不满自己出国,如今都要讨回来,小孩儿向来记仇,让她讨也无妨。
她要吻她。
乔西却先步挣脱,不待傅北有所反应,倏地下缩开,她身子很软,犹如水里游动鱼儿,乍惊动,就忽然晃着尾巴飞速游离。
“躲什?”
“没躲”她说,好似刚刚什都没发生过,刻意忽略对面打量,转移话题,“帮吹头发,吹风机在浴室,墙壁上挂着。”
她亲密地抵在她怀里,不到半分钟,抬手圈住她背。
这是几天以来,乔西唯不带刺时候,之前即便是在那种时候,乔西也是不服软,稍微碰下就跟炸毛猫儿般,随时要给其他人两爪子。
“这几年,在美国那边过得怎样?”乔西抵在傅北肩上问,仍旧懒洋洋,浑身使不上力样,非得找个支撑点靠着。
傅北将人控在怀里,回道:“就那样。”
乔西稍稍抬头,看看这人,片刻,又垂下眼,想说什又止住。她抱着傅北,像以前样,享受着这人给自己擦头发,安安静静感受下罕见明晃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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